元豐望著又吵鬧成一團,一個個爭著要去衡州打秋風的大臣們,向著站在身邊的王承恩使了個眼色。
王承恩作為自小和元豐一起長大,作為整個多達上萬人太監的最高首腦,自然明白皇上的意思。
用力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扯著尖細的嗓子喊道:「都閉嘴,這成何體統,一天天的吵來吵去,有個屁用,吵得國土一天比一天少,吵得民不聊生的!」
這句話,簡直像一個巨大的耳光,狠狠的抽在,這些自以為了不起的高官臉上。
一個個鼓起眼睛,瞪著突然之間,硬氣了不少的皇上和他的大伴。
有些人心裡想,看來,這皇家信託基金的成立,讓皇上手中有了錢,又統一了皇室的思想,有了底氣呀!
於是,一個個的又向特許坐在最前面的成親王看去。
「王總管,你這話說得有些刺心了,難不成,帝國的局面是我等造成的不?」王得強作為大隋朝廷中最大的世家,自然不會允許王承恩代表著皇上,將這髒水潑在自己的頭上。
不由一步一步的向著前方逼去。
目光狠狠的盯著一副撲克臉的王承恩,口中說著:「王總管,你若是不給老臣等一個說法,那老臣就代表著朝廷的官員,向你要個交代。」
這話說得元豐帝和王承恩,都心跳了一下。
可看了看,穩穩坐在金線楠木椅子上的成親王,心態穩了點。
王承恩一挺胸膛:「給你個什麼交代,難道我說的不是實事嗎?你們比一比元豐元年和現在十三年,這十二年的變化?你們一個個的說,讓皇家勒緊褲腰帶,可你們自己呢,一個比一個更肥!」
「還有,大隋帝國這十二年,當初可是北至野營草原,西至劍南一帶,現在呢?」
說著說著,王承恩的聲音越來越大,手指著為頭的王得強,怒吼道:「現在你們看看,國土都到了哪?這些年不是一直都是你們在把持麼?怎麼就一年比一年窮,一年比一年小了?」
我靠!
這話簡直是撕破了臉。
就連李世民羞澀得滿臉通紅,畢竟,他也是這朝廷上掌權者之一。
「你,你你-----」
王得強望著突然間發瘋了一樣的王承恩,哪會不知道,這就是元豐帝的意思。
不然,他一個連根都沒的太監,發哪門子瘋。
「嘿嘿嘿嘿-----」
王得強壓了壓要氣得吐血的心情,尷尬又不在意的笑了笑,緊眯著雙眼:「王總管,你這話說過了,我們大隋朝不都是在元豐帝的領導之下,我們老臣拼了命的為帝國嘔心瀝血,怎麼就將這一切,推到我們的頭上?」
說著,王得強直視著楊元豐,陰沉著說道:「皇上,老臣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誰知,這次元豐帝竟然直接無視了他,揮了一手:「既然不當說,就別說了吧,剛才王總管說的話,雖然難聽,但事實就是如此,聯這些年自坐上了這皇位之後,就一直深居在宮中-----」
說著,也不顧被自己懟得臉色都變紫了的王得強,長嘆了一聲:「我都不知道這天下是何等模樣了?聽聞,民間有人以觀音土為食,有人易子而食。」
說著說著,兩行眼淚流了下來,聲音哽咽著:「這還是我高祖打下來的江山嗎?這還是我大隋朝的子民嗎?朕身為皇上,為了民生,一再節衣縮食。」
說著,楊元豐撩開自己外面那件表面堂皇的龍袍,指了指自己打了好幾個補丁的內衣:「你們給聯好好的看看,聯身為一國之君,竟然都穿著補丁的衣裳,由此可見,民間會疾苦到什麼程度。」
說著,元豐帝一步一步,向著龍階邊走來,高亢的說道:「所以,聯一定要親眼去看一看,看一看聯的江山和聯的子民,這到底是怎麼了?」
李世民見到元豐帝如此說,知道此事,已經攔不住了。
忙搶身跌倒在地,語帶哽咽的山喊:「皇上,是臣等對不起你,對不起這大隋江山呀!」
喊著喊著,李世民連連的叩了幾個響頭。
緊接著,整個金鑾殿的大臣們,首次在沒有大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