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嵐和俞玲玲說的是給她放一天假,不過小姑娘不同意張嵐的提議。
俞玲玲振振有詞的和張嵐說道:「你該去就去唄,我在針灸館裡看著就行了,萬一有人來了我和人說你不在就行了。不能輕易關門的,關門的話慢慢的就沒人了。人不在可以,但是關門的話,次數多了人家就不來了。」
見說不服俞玲玲,張嵐也就不再堅持明天休息了。同意了俞玲玲的提議,明天她照常過來針灸館,有人來針灸了就和人說醫生出去學習一天,讓明天再過來。
如果是熟人過來,就讓他們自己給張嵐打電話,不知道電話的桌子上有名片,讓他們直接打名片上的電話。
簡單的和俞玲玲說了一下明天針灸館裡的事情怎麼安排,見張嵐一直有些不放心,有著不停嘮叨的樣子,俞玲玲連忙說道:「張嵐你不用管了,明天我讓我奶奶我這我媽過來陪我,這樣伱總放心了吧。」
張嵐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好,晚上回家的時候你和家裡人說清楚,明天不管誰過來,到時候找個人和你一起在針灸館陪著你是最好的。後面有休息室,有沙發電腦,讓你家裡人不管誰過來都行。」
俞玲玲撇了撇嘴說道:「有這麼誇張嗎,我都已經成年了,怎麼你看我還跟個小孩子差不多。」
張嵐笑了笑沒說話,心道可不就是小孩子嘛,平時張嵐家的兩個孩子過來,都能跟兩個剛學會說話的孩子聊得很開心。
正聊著的時候,後面的院子裡傳來了說話聲,緊接著張嵐就聽到了秦詠君在喊他的聲音。
張嵐站起身,掀開門帘往後面走去,秦詠君和溫然兩個人在院子裡站著,張嵐忙開口說道:「在院子裡站著做什麼,進屋來唄。」
秦詠君在一旁回答道:「你出來吧,就在院子裡坐一會,溫然有些不舒服,你出來看看。」
出去門看著站在院子裡的溫然,張嵐隨口問道:「溫然過來了,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白,看過醫生了麼?」
一旁站著的溫然臉色蒼白,和平日裡精神飽滿、颯爽利落的樣子大相徑庭,讓張嵐很是好奇發生了什麼。
張嵐將走廊下的椅子搬到了院子裡,圍著院子裡的石制圓桌放下,開口說道:「坐這說吧。」
在椅子上坐下後,溫然還沒開口,秦詠君在一旁說道:「是這樣的,那天溫然不是陪著我去交警隊處理套牌車的事情麼,之後就一直身體不太舒服,後來一直看醫生也不好。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一直沒好,就趕快讓她過來讓你看看,是不是跟那時候一起去交警隊的事有關係。」
看著一旁的溫然,張嵐沒說什麼,很是直接的功德靈眼啟動,雙眼功德氣息流轉,轉眼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秦詠君懷疑的沒錯,溫然這情況還真的跟之前她驚著孩子的事情差不多,不過當時張嵐直接是暴力解決了,沒怎麼注意是怎麼回事,沒想到這事居然還有後續。
看著臉色蒼白的溫然,張嵐直接的開口道:「估計是和那天的事有關,溫然你之前去的時候是不是不太舒服?」
溫然點了點頭說道:「那幾天正好在忙著改造一輛車,平日裡作息不太正常,還一不小心感冒了。那天過去的時候就是吃著藥去的,後來一直沒好,我以為是感冒沒好徹底,誰知道在醫院裡輸了幾天點滴也不行。今天詠君問我明天去不去參加婚禮,知道了我身體不太好之後就說讓你來看看。」
溫然自己並不認為是在交警隊那裡沾染上什麼,她更多的是覺得自己當初的感冒沒除根,然後就一直反覆的緣故。
張嵐想了想剛剛看到的情況,實際上溫然現在的病情和當初遇到的煞氣已經關係不大了。當初去交警隊的時候,溫然帶著病,加上熬夜,本來就身體比較虛弱,遇見了帶著橫死之人煞氣的警察之後,加重了她的病情。
當初她病情加重的時候,好好的吃藥輸液,再曬幾天太陽,也就沒什麼事了。但偏偏溫然當時手上還有車子要改裝,一時間有些脫不開身,就加大劑量吃了藥之後,開始繼續工作了。
各種事情的疊加之下,造成了現在溫然的這種情況,一時之間感冒是不好除根了。
張嵐站起身說道:「先針灸吧,等針灸完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