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結果呢?」
「結果就是本來都已經打算動身了,因為反覆的發燒,引起了身體其他的器官上的病症,住進了監護室里,在監護室里呆了有五六天,就不行了讓回家了。」謝瑞東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那你是怎麼懷疑到那方面的?」楊濤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不是十一出去的嗎,他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去的。是好幾個人帶著家裡人一塊出去的。回來後也有人出現了低燒退不下去的症狀,不過這個人家裡附近有個寺廟遠近聞名,第一時間領著他去寺廟裡上了香,請人給他看了看,隨後就沒事了。」
「那你這同事後來都住院了,嚴重到住進iu了,就沒和他說一下嗎?」
「是沒想到啊,這個低燒的是家屬,她自己就沒當回事。有病上香的時候也是覺得低燒不礙事,正好鄰居約好了一起,就跟著去燒了香,順便讓師傅看了看。」謝瑞東解釋道。
「那個師傅怎麼說的?」
「說的是出去玩的時候有些行為觸怒了人了,他給人說一聲解釋一下就行了。告戒她以後出門在外,不明白的東西和事物不要隨便的取笑和不敬。當時是說的開心了,後面人家一個小小的教訓就讓你受不了。」謝瑞東說著說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楊濤吃了一口羊肉串含糊的說道「那你這個同事還真有點冤,他都那樣了都沒想著問問同行的其他人怎麼樣。」
「其他人都好好的啊,就是這個家屬也是後來另外一個同事回家說要隨份子的時候,問起了怎麼突然就沒了,不是十一還一起出去玩嗎?然後就說起了反覆低燒不退,引起的器官衰竭,才讓這個家屬回想起來自己回來後也有兩天低燒退不下去。」
「確實夠倒霉的,你這個同事就沒想過去拜拜佛看看中醫之類的嗎?按理說他要是去看那些多年的老中醫,人家說不定就會順嘴的提一下。」張嵐開口說道。
謝瑞東嘆了一口氣「怎麼說呢,你也知道,現在講究的是年輕化學歷化,有些人一路讀書上來,畢業後考進單位。在這些人的眼裡,很多時候根本就不相信什麼中醫不中醫的,比較講究數據和準確性。」
「那就是命該如此了。有的時候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臨時抱佛腳其實也挺好的。不管黑貓白貓,逮著老鼠不就行了。」楊濤評價道。
「那可不一樣,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有的人他有一套自己的認知和行為準則,這種人你是很難說服他的。」
「不相信中醫和神秘學的人挺多的,這個沒什麼稀奇的。再說了,謝老大剛不是也說醫生懷疑是某種不知名的真菌感染麼?這種例子是有相應的案例的,你推到神秘學方面人家也不一定相信。」張嵐開口說道。
「就是這樣,平常的感冒看病,我這個同事就特別的講究。在醫院住院的時候還特講究什麼藥物副作用之類的。其實我覺得吧,他那個低燒反覆發作,也跟他的用藥有關係,在醫院醫生給他用藥都是很謹慎的,他沒事就喜歡根據醫生開的單子查一查,有的時候還要質疑醫生。」謝瑞東解釋道。
「所以這也可能是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
「差不多吧,我覺得那時候在醫院的時候他別折騰那麼多,該用藥就用藥,該上大劑量的抗生素就上抗生素,就是嚴重也應該落不到後來進iu的地步。」謝瑞東開口說道。
「這種人怎麼說呢,無法評價。」楊濤咂咂嘴說道。
「那就不提這個了。張嵐照你說的公雞應朱雀,烏龜應玄武的話,那麼青龍白虎是不是就是蛇和貓了?」謝瑞東轉開了話題,接著問張嵐道。
「對,我覺得蛇可能就是應得青龍,而且一直都有看家蛇的說法。就是這個貓就不好說了,我倒是覺得狗也算是能養成靈寵的吧?就是不知道應什麼?」楊濤接口道。
張嵐失笑道「不一定是非要應什麼的。蛇這塊就不說了,現在這個社會,你養個看家蛇基本上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貓狗的話,我先說說這個貓。」
首先說,貓應白虎,天生靈力極強,但卻不是陽氣,而是陰力。貓司地府,這種說法基本上四大文明古國都有明確記載,貓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