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望北城,卸下了那些稻米以及買來的女人,自有婦女部的人接納,留在望北城的人已經制定了一些法律,士兵們忙著觀察這些買來的女人,找機會取悅結婚。
有家室的日後回國離婚就是,按照法律條文拿出一些銀錢作為費用,這個錢陳健可以出。沒家室的,也就選一個結婚,日後隨船回去也行。
這些士兵又不是子弟兵,不需要做苦工,每個月的軍餉按時發,又有陳健私人和南洋貿易公司給出的補貼,在望北城中也算是最能受歡迎的人。但是約法也是極為嚴厲,強姦之類的罪還是要判刑的。
此時的法律還很稀疏,不過黨內和隨船的人中有不少學過司法的,按照移民地的意識形態制定了一些簡單的法律。
而最先推廣和最為適用的、也是讓這些福建來的災民最受觸動的、最為轟動的則是《婚姻法》,婦女部也發了槍,沒有執法權但卻有足夠的監察權。
新的婚姻法在災民中牴觸不是很大,但在孫元化等人之中造成了巨大的反彈,這是乾坤顛倒夫綱不存的證明。
這也堅定了其中不少人堅定了學科學之術而不學這些番邦的治民之道的信念,當然也有一些受到反叛思想啟蒙的人對此表示支持,雙方的第一場爭辯也就由此開始。
回到望北城的時候,那三艘派往日本的船也回來了,船上的人基本完成了陳健交代的任務。
見到了德川家康也見到了德川秀忠,隨船攜帶的各種地圖、火槍、炸藥之類的禮物大受歡迎,而且這些人又帶著印著王上和議事會印章的國書,也是受到了極好的招待。
德川秀忠還送了那些人一套日式的鎧甲,讓他們代為送回故土送給王上。
去的人又是能言善辯之徒,說清楚了他們不信天主教,正投德川所好,又展示了一番新式火槍和野戰炮,更讓德川家康極為欣喜。
這時候荷蘭人還未立足,一個三浦按針也就是個英國的船廠學徒,見識和眼界都比不過陳健派去的那些人。眼界的問題不是一兩天就培養出來的,三千萬中的第一批官方和民間頂尖的出海的人,和一個船廠學徒和公司雇員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
講起天主教的危害卻比三浦按針更有水平,怎麼說三浦按針還是個新教徒,而那些人都是受陳健薰陶了數年的人物,說起在西班牙殖民地的那些事,引得德川家康極為警惕,德川秀忠比起父親更為保守。
如今豐臣家的事還未完全了結,看到了這些新式火槍後也擔心豐臣家的那些錢用來買這些東西,很多事自然也就好商量。
這時候德川還琢磨著和李朝朝鮮重新建立貿易關係,仍舊想著打開與大明之間的直接貿易,很多人也參與到貿易之中大發橫財。
不僅如此,德川家還希望能夠派出人跟著陳健的船隊回共和國,建立直接的貿易關係,這件事使者只說回去商量沒有直接給出答覆。
商館、貿易和朱印船的事基本商定,使者們對於日本的印象非常好。不為別的,這個國家的白銀特別多,在這些商人眼中可比大明更有魅力。
但是他們也清楚了日本人想要什麼,算起來成本的話,這些商人而非作坊主更希望作為明朝和日本之間貿易的壟斷商和中間商,這樣利潤更高。
愛國的商人,會考慮選擇更低的利潤運送國內的生絲,發展本國的工業,但資本的人格化自然會選擇更高的利潤,所以對這些滿腦子利潤的人來說陳健結好大明的行為也就成了「先見之明」,聲望更高。
為此陳健很快將船隊中的人聚集在一起,商量了一件事。
他是兩頭吃,說是從明朝的商人那裡得到了消息,日本人可能要進攻琉球,事實上沒人告訴他,但是明年三月琉球陷落的事他是清楚的。
這是打開與明朝關係最好的一個時機,如果一切順利明年可以前往北京,那麼這件事就會加深明王朝的印象和好感,最起碼獲得一個葡萄牙人一樣的待遇。
這也是他為貿易和立足做的最後一項準備。
他是船隊的最高指揮官,但是軍隊的動用必須和國家派的人商量,所以將這些人召集到了一起。
「陳先生,我們剛剛和日本建立的貿易關係,這時候出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