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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權利(上)

    沿途而行,山火逐漸熄滅,原本山火不是那麼容易熄滅的,尤其在秋天或許會燒上幾十天,然而這個可以採到「藥」的山谷位置很好,下風向是一片濕地,火終於不再蔓延。

    藥本來是治病的,在這裡卻成了殺人的幌子,陳健覺得那女孩子的運氣真的不錯,要不是自己帶著人順路經過,或許就不是一場火的問題,或許會被石矛刺死扔到獸穴中……雖然都是死,被火燒死那個女孩或許還能認為是不可抗的自然偉力,總不至於臨死前看到殺自己的是熟悉的人以至帶著震驚和怨恨。

    至於自己和族人也差點被燒死的事,陳健並不在意,因為自己沒死,只要沒死,那麼接下來還要繼續掛著善意的笑容繼續談笑風生,畢竟下手的目標不是自己,自己只是被殃及的池魚。

    誰是首領,陳健就會對誰微笑。至於這個首領是某種道德意義上的好人壞人,他不在乎。

    離開夏城終於看到了權力鬥爭,而權力鬥爭出現在這個世界的這個時代,陳健並不震驚。

    權力鬥爭幾乎是伴隨著階級和國家雛形出現的。

    哪怕是被人稱道的氏族聯盟的禪讓制是權力鬥爭的結果,為了抵禦外族、治水、修築河堤等原因幾個氏族聯合在一起,總要有個人統領諸族。

    所謂禪讓,就是你當了首領我們都支持,好好干,等你一死,我們這些實力強大的氏族首領也有機會。

    這種鬧劇在前世的中外歷史上不斷循環,袁大頭時代也不過是復刻了堯欲傳子丹朱而被舜取代的故事,傳給兒子結果手下的人一聽就呵呵了:你當大總統我們支持,等你一死我們也能撈著干一干,你傳給兒子我特麼認識你兒子是誰?

    這種權利的鬥爭有不同的表現形式。

    當不是氏族聯盟而是以單姓為主的時候,鬥爭在同姓親族之間展開,即便確定了血緣繼承,也要經歷兄終弟即再到傳位子孫的漫長過度,因為兄弟總是比兒子大,掌握的權利也更多。


    而分散權利的城邑聯盟則會上演另一幕變形的鬥爭:與之類似權利構架的落櫻神斧華聖人想當皇帝當不上,因為直到林肯時候刺客才有資格喊出打死獨栽者的口號,再到二戰前議員們還在抨擊羅斯福擴大政府權利與墨索里尼希特勒無異。

    這種不同的表現形式蒙蔽了很多人的眼睛,卻沒有透過現象看到其中的本質,利益之爭,也就是所謂的廣義階層鬥爭的變種版本:都在分蛋糕罷了,區別無非是不同階層之間分?還是同階層之間的狗咬狗?還是通過對外戰爭以民族的口號讓內部低階層的人也能分到一點外族的湯水?

    月城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陳健也不清楚,甚至不知道月城是否就是這個名字,但他姑且就這麼叫。

    他不是很相信一個步入階層社會城邦雛形的首領會如此的單純,所以他還只是在觀望,不想惹火燒身。

    「這次去月城,你們誰都不要討論被火差點燒死這件事。我帶你們出來,你們都是我很信任的人,也都很年輕,就像早晨的太陽,夏城終究要靠你們的。」

    一行人心中暗喜,齊聲稱是,在路上都不再討論這件事,轉而談論起一路上的見聞。

    等到終於看到忙碌的人,陳健知道距離目的地只有二三十里的路程了,因為沒有車馬情況下,人的活動範圍只能在城邑三十里之內。

    找了條小溪清洗了一下身上,衣衫被撕破,上面滿是灰塵,索性在河邊洗了洗一群人光著身子等著不算暖和的太陽曬乾。

    在衣服還沒有完全乾燥的時候,就聽到遠處一陣喧鬧聲,這些人雖然被陳健下了禁令不准討論那場大火的事,可是卻不代表他們已經遺忘了,於是紛紛衝到岸邊拿起了武器。

    很快樹林中出現了三十多人,沒有攜帶武器,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從膚色就能看出來一定是脫產很久的人,至少沒有被曬得很黑。

    男子身體修長而又勻稱,按照這個時代的審美觀是個美男子,臉上帶著讓人信任的笑容,姿態頗有氣度而又不失強壯的體魄。

    「你們是夏城的人吧?我聽族人說看到你們騎著馬,就猜到了。我是城邑的祭司月輪,來迎接你們的。」

    這個輪,當然不是車輪的輪,而是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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