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龐弗雷夫人。」
韋斯萊夫人此時完全沒有上次見面時的緊張——畢竟上次威廉見到她的時候,她的女兒有著被開除的風險。
謝過了護士長後,她又朝著威廉認真的表達著謝意——
「威廉教授,謝謝你的探望。弗雷德他們和我說過不少有關你的事情,謝謝你在校內對他們的照顧…」
這話說的就沒法子接。
照顧啥?
威廉努力想了想,作為不是兩兄弟任課教授的他,和兩人的交集只有關禁閉——這算哪門子照顧啊…
想到這裡,威廉只能努力露出個不尷尬符合社會期待的笑容來。
「啊,」一口氣說了不少,韋斯萊夫人才意識到威廉他們還站在醫院的接待室內,「不好意思教授,請去裡邊坐一下,我實在太失禮了…」
「沒關係的,韋斯萊夫人,每個家長對孩子的學習和生活都非常關心,這再正常不過了。」威廉雖然還是第一次當教授,但托當年學校規定狗血的福,參加過不少家長會,對老師該怎麼和家長談論還是很清楚的。
『當初還一直吐槽家長會學生必須在場算什麼家長會,現在倒是用上了…就是不知道東方的經驗在西方適用不,而且這還是魔法界…』
威廉一邊再次吐槽,一邊面不改色的轉移著話題。
「不過您也是霍格沃茨畢業的,這裡的生活如何其實並不需要太多關心,我們有鄧布利多,不是嗎?」
反正鄧布利多就是金字招牌,魔法界最強吉祥物,威廉作為教授的一員毫不客氣的把校長拉出來當保證書。
「當然,沒有人比鄧布利多更值得信任,只是喬治和弗雷德他們兩個實在是不省心…」
韋斯萊夫人搖著頭,顯然對那對雙胞胎的事情相當煩惱。
「大一點就好了,而且他們兩個的動手能力很強,基礎再突擊下很容易趕上來的,魔法可不是理論課。」
威廉違心的說著好話——總不能過來探望時候再給病人家屬添堵吧。
「希望那樣吧,珀西可從來沒讓人擔心過…」
韋斯萊夫人搖著頭抱怨道。
「珀西相當不錯,他在校內表現的相當棒,確切點,他應該是六年級最出色的學生了。」
這個威廉倒是熟悉,他毫不吝嗇的誇獎著——然後他就看到了一抹鮮紅的發色。
金妮·韋斯萊此刻正半靠在床上,看著一本好像是雜誌一樣的書刊。
『為什麼會突然想起這孩子跑去麥格教授辦公室告珀西賬的畫面來?』
威廉努力把那副畫面刪除——他害怕日後一看到珀西就不由得想起來,珀西作為助手還是很優秀的,如果兩者聯繫起來他害怕自己第一時間看到珀西就想笑…
「金妮,教授們來了。」
韋斯萊夫人輕聲對女兒說著,然後把她手上的雜誌接過來——威廉這時候才注意到,那本雜誌是反著拿的。
『果然!得注意韋斯萊!』
毫無疑問,這孩子剛剛並不是在認真的看書,很有可能是在聽到有教授造訪的消息就開始聚精會神的偷聽了,拿起來的雜誌不過是掩飾罷了。
『孩子的小心思——』
威廉笑了笑,沒有點破,在旁邊的病床坐了下來,語氣溫和,「金妮同學,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很好,教授,就是還是會頭暈——」小姑娘一副乖巧的表情,可惜威廉壓根不信。
「龐弗雷夫人說是記憶被大範圍刪改的後遺症,」韋斯萊夫人坐在對面的床上,表情略帶無奈,「她就記得自己收到錄取通知書了,其餘的什麼都記不起來。」
這樣溫和不帶抱怨的敘述讓威廉和坐在他旁邊的亞當斯有點愧疚——雖然校規上沒有規定過,但是無論絕大多數教授都並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學生受傷,把保護學生看成了自己的任務。
「也多虧你了,教授,要不是你帶著弗雷德他們一直查下去,這個孩子還不知道要怎麼去完成那個所謂的儀式呢——只丟掉一段記憶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韋斯萊夫人邊說著邊揉了揉女兒火紅色的
一五九 消失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