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好?」
威廉下意識的重複了一次,然後得到了那位貴婦人畫像的再次肯定。
「是的,威廉教授,一切安好。」
威廉頓時鬆了一口氣,原本繃著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下來——一切安好就好,一切安好就好。
雖然來這邊工作不到兩個月,但他的確喜歡上了這份工作,也喜歡上了這所學校。
「這邊安定下來了,另外一邊呢,那位赫敏格蘭傑小姐怎麼樣?」
「另外一邊也好了,洛哈特教授趕去了現場,控制住了失控的格蘭傑小姐,後續的救治也在進行中,學生們只是被打昏迷了,沒有出現什麼別的事故。」
「太好了,謝謝你,夫人。」
威廉由衷的說著。
「不客氣,教授,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回去喝茶了。」
那位貴婦人在油畫框裡優雅的行禮,然後開始一幅幅的朝著自己的畫像移動。
就在威廉這邊和貴婦人說話的時候,其餘的教授們已經為受傷的孩子們解咒了——在仔細檢查過沒有任何損傷之後,這群被打昏的倒霉蛋自然不必被送去住院。
「嘶~哪個混蛋用的昏迷咒,走廊隨意施法!」
「韋斯萊那兩個混蛋哪去了!」
「該死,等著——教授,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那兩位韋斯萊…」
…
陸陸續續醒來的學生或是破口大罵,或是做出威脅,嘴裡沒有一個好詞——不過這也可以理解,換成誰走路走的好好的,被來這麼一下都不會開心起來。
至於他們口中的罪魁禍首韋斯萊,此刻則是被柔軟的布帶牢牢的捆著,至於他兩的魔杖,則是早早的就被教授們下了,拿在了一邊。
「這對韋斯萊也太能闖禍了吧?」
在所有學生被解咒之後,教授們聚集在一起開始商量善後的事情,一位威廉不太熟悉老是記不住名字的教授開口抱怨道。
「也未必是他們的責任,那兩小子放魔法的樣子就不是正常巫師,」
威廉搖了搖頭,否決了那位教授的說法,「我剛剛放倒他倆的時候,他倆甚至連基本的躲避動作都沒有,就和打木樁一樣——你看,這邊的學生全是低年級的,要是稍微有個高年級的學生過來,估計甚至不用我們出手就解決問題了。」
「也對,」有幾個教授回望了一圈,點點頭,「那兩個傢伙是連皮皮鬼都整的搗蛋鬼,只欺負低年級的確不像他們能搞出來的惡作劇。」
這個證詞是不是有點太惡意了——
「那就交給麥格教授處理好了,反正她習慣了。但是這群被打的學生怎麼辦?」
「這個簡單,我來好了。」
威廉自告奮勇,其餘教授也沒意見——剛剛威廉快速收拾掉雙胞胎那一幕讓他們很是相信這位新同事。
「遭到襲擊的學生過來一下!」
威廉靠在牆壁上,有餘光觀察著所有人,「來我這邊集合!」
一干或是捂著腦袋或是捂著屁股的孩子嘟囔著走過來來了。
「剛剛被偷襲的舉手!」
「很好,放下,」威廉點頭示意自己看到了,「被偷襲後反擊的人舉手!」
「很好,找張羊皮紙,報上自己的名字和學院,敢於反擊的的人沒人為自己學院贏的兩分,從韋斯萊兄弟的學院扣,你們一共是二十三個人,扣格蘭芬多六十九分。」
「有關韋斯萊兄弟惡習的處罰是他們兩個人接下來再關兩個月禁閉,並且其中一個月用來刷馬桶——好了,處理意見還有誰不滿意的請寫份材料交到我的辦公室去,標準一些,三千詞左右那種,寫明處罰建議和理由。」
這算有點不要臉了,但是沒法子,畢竟這事的確做不到讓人人滿意。
雖然還有個別人覺得不太公平,但是考慮那份三千詞的論文,大家決定大度的原諒那兩個韋斯萊。
反正那兩個傢伙都去刷馬桶了,這口惡氣也算是出了一半了,於是乎被攻擊的學生沒什麼意見的就和教授們告辭離開了。
「三千詞!威廉教授你也太狠了,麥格教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