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綺禮看到莊嚴不閃不避也是暗自吐了口氣,他能夠相當確信自己這一肘能夠將一顆巨石山岩給震得粉碎,然而莊嚴揮擊上來的長刀,也是帶著一股迎面刮的他皮膚生疼的刀鋒之意,似乎自己此刻的麵皮已然被這長刀所透露出的鋒銳給削掉一層,最為重要的是此刻莊嚴身上驀然浮現出一層白玉質地的光澤,這讓他不由懷疑自己攻擊是否對這樣的莊嚴造成傷害,看著讓他寒芒豎立的長刀刀鋒,他退縮了。
言峰綺禮不由得身體扭曲成一個躬著的麻杆,伸出的右手肘如同被針扎了一般縮了回去,整個人如同躬著的大蝦一般險之又險的躲過莊嚴的長刀橫掃之後,他口中暴喝一聲,竟然是乘著莊嚴長刀還未回手後,竟然是硬生生的將自己如同炮彈般飛射向了近在咫尺的莊嚴,他竟是依舊依著手肘為尖刀向著莊嚴衝撞而去。
莊嚴也是沒有想到言峰綺禮竟然是還有這麼一種奇葩招式,自己揮刀出去後此時已然來不及回防,不得不說的是言峰綺禮抓住莊嚴的空隙時機精準無比,他此刻正處於新力未生,舊力用盡的時刻。
莊嚴神色不驚不亂,他嘴角甚至帶起一絲弧度,對於他來說雖然碎空刀是他非常重要的倚仗,但是他一身功夫可不僅僅是在刀上,在琉玉身的加持之下,他的身體力量可是難以想像的。
只見莊嚴左手掌聚手成掌刀,真氣流轉凝結之下竟是在手刀上化為一道吞吐不定的刀氣,緊接著他雙腿微屈,一股勁力從雙足層層貫穿至腰部後,再從腰部發爆發出一道更強大的勁力節節貫注到脊柱當中,順著氣血肌肉全部湧入到了左手之上,這塗著一層似琉白玉質的手刀,帶著排山倒海般的氣勢直接是與言峰綺禮手肘來了個親密接觸。
「咚!!」
一聲沉悶的錘擊般的聲音驀然擴散開來,言峰綺禮帶著比之前更加快速的速度向著相反方向飛了出去,瞬間撞擊在了一處殘破的房屋牆壁之上後,去勢不減直接摔倒在了房屋當中不知生死。
莊嚴面色不變的輕微的甩了甩手,他看了看自己雙腳在與言峰綺禮碰撞後所滑出來兩道深深的溝壑,在這琉玉身覆蓋到全身的境地的實力之下竟然是感到了一股相當重的痛感,不過與莊嚴相比言峰綺禮可就有些悽慘了,他雖說身體素質極強,但是相對擁有鍛體功夫的莊嚴來說,這次的對撞可是讓他吃了個大虧。
莊嚴對此也是相當的驚訝,他沒有想到言峰綺禮在這極小空間之內爆發出的衝擊力竟然如此恐怖,若是其他人被言峰綺禮抓住時機給這麼來一下的話,就算不死也是個半殘,也得虧是自己,在他突破到龍象極境之後,他的身體每時每刻都在龍象呼吸之間不斷地被洗涮增強,可以說他的實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加強,就算此刻他不運轉琉玉身僅僅憑藉肉體進行防禦別人的攻擊,只要不是神兵利刃的話,在他身上劈砍也僅僅是留下一道道白痕,氣血流動之下這白痕也是轉瞬即逝根本沒有什麼反應,所以他才能夠以手刀給言峰綺禮來一記狠的,這手刀可是相當有講究的,這是真我凝刀決中的流光刀式,及全身勁力於一點後猛然爆發出來一道剛猛狂烈的攻擊,莊嚴是除了引動龍象之力外自身力量可是十二成打了出去。
事實也確實如此,在與莊嚴對拼了一記之後,言峰綺禮被擊飛摔倒在房屋之內撞翻損壞無數東西之後,只覺得全身麻木劇痛,腦袋冒著金星,體內五臟在這次碰撞之下竟是微微移位,與莊嚴正面對撞的右手肘已然粉碎成一小塊一小塊,甚至些許尖銳的碎骨已然是穿出皮膚透了出來,一時間血液將他的右臂染了個通透。
待他掙扎半天緩過神來之後,還不等他爬起來使用治療魔術時,莊嚴已經是提著碎空刀一腳將搖搖欲墜的牆壁給踹開,他看著趴在地上半天不能動彈的言峰綺禮不由帶起一絲調侃笑意:「言峰綺禮,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嘛,還有什麼遺言嗎?如果沒有的話就請下地獄去懺悔吧。」
說完這句話的莊嚴挽了一個刀花後作勢就要次如言峰綺禮的心臟。
言峰綺禮見此不由苦笑一聲,生怕被莊嚴一刀結果了的他語速極快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聖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在參加第四次聖杯戰爭之後圖謀第五次聖杯戰爭。」
碎空刀尖剛要插入言峰綺禮的心臟不由略微一頓停在了他的胸口上,鋒利的刀鋒閃爍
第二百二十五章 請你下地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