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龍當爺爺了,請求賀今朝為他孫子取個名字,也好有個好彩頭。
對於這件事,賀今朝也並沒有拒絕,想了想便取名鄭經,希望他今後能正正經經。
船隊在福建補充完補給,處理了留守防寇的人選,船隊便直接前往南京。
錘匪的旗幟越發的大起來。
費縣城外。
曾英叫人拿著大喇叭對著城中的清軍進行辱罵,惹得他們反擊便直接下令放炮進行精準打擊。
搞得博和托在城內貓著破口大罵,狗日的錘匪實在是過於流氓!
純純在這噁心人呢,他又無法反制!
因為孔有德身死,導致此番清軍的火炮準確度直線下降。
城牆上哪個方位膽敢放炮,便會招致錘匪火炮密集的打擊。
祖洪基率部能夠逃回來,就算是李定國網開一面,用來擾亂清軍戰心的。
現在他們被圍困在此,心中更是害怕錘匪的鐵炮砸來。
這些人是曉得錘匪的火炮打的有多准,以至於城頭上根本就沒有多少人防守。
只是有人放哨,防止錘匪偷襲。
天氣漸暖,博和托的脾氣也越發的火爆。
他發現錘匪原本圍三缺一的戰術,直接換成了四面圍困。
一副要把他趕盡殺絕的樣子,情況對於他越來越不利了。
這讓博和托感到十分的憂心,生怕自己也走了孔有德的後塵。
縱然他被錘匪抓住,砍成殘廢再放回大清,也是他不能接受的結局。
故而一直都在想應對辦法。
春暖花開,也該帶著劫掠的物資一路返回大清。
以前四次入塞,除了第一次有些抵抗之外,剩下的三次遇到明軍幾乎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抵抗之力,敢於抵抗的明軍損兵折將倒是小事,直接戰死沙場或者戰後被崇禎處死更是常態。
但是清軍一遇到錘匪控制的地域邊緣,便會遇到一些阻礙,戰事進展的並不是那麼的順利。
「主子,咱們勿要再拖延下去了。」
聽著下面人的話,博和托緊皺著眉頭。
這些日子他一直都沒有休息好。
錘匪雖然沒有立即攻城,但是一直都在玩疲兵之計,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們迅速逃跑。
「我們怎麼突圍?」
博和托都忘記了刮頭上長出來的茬子,顯得頗為蒼老:
「城中的俘獲全都不要了,可往哪個方向衝擊呢?
再加上許久都不曾接到阿瑪送來的消息,怎麼相互配合作為接應?」
對於耳目失聰失明這件事,他是極為不爽的。
從來都是清軍斷絕明軍的視聽,如今錘匪全都給他使上了。
再加上錘匪長久不攻城,疑似要吃掉博和托他阿瑪的援軍,也讓博和托極為發愁。
「輔國公,我夜晚派人縋城而出,再派人試試與大將軍進行聯繫。」
梅勒章京瓜爾佳·勞薩屬於老將了,沒有死在圍攻洪承疇的戰事上,此番出行被阿巴泰安排在此地守衛兒子。
「嗯,也只能如此,混出去還能混進來最好,也好為我們提供確切消息。」
城內的清軍極為惱火。
城外的錘匪士卒日夜盼著清軍韃子能夠前來救援,這樣軍功就來了。
可惜清軍韃子的哨騎被抓住殺死許多人,都不曾闖進城中,就是人頭不夠分的。
李定國站在營寨的帥帳內,面前是一個巨大的沙盤。
手裡捏著賀今朝給他的回信,已經在路上了,並且決斷清軍待不了一兩個月就會返回清廷。
「在大帥回來之前,絕不能讓清軍逃跑。」李定國放下手中的書信對著麾下將士囑咐了一句。
眾人皆是應聲。
「兗州府的清軍被咱們限制的死死的,青州府的清軍最近有什麼動向?」
「回將軍。」有一個身高七尺,長相也頗為英武的軍將回覆:
「通過俘虜韃子哨騎得到的消息,他們是想要撤退的,想要費縣二處奔著青州府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