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洳深的話剛剛落下,一副勝券在握自己的猜測沒有錯的時候,卻看到那個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渺小無比的存在直接在旁邊伸展開自己的手,在一陣的金光閃爍之中,一把泛著金黃色的長弓緩緩的在金色的光芒之中浮現,映照著白澤那此刻嚴肅無比的臉色,在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的神色,唯獨擁有的,就是平靜,就算自己所來的目標被人發現,他也沒有露出那種氣急敗壞或者憤怒的模樣,反而是這份平靜更加的令人覺得不安,因為太平靜了,簡直就是超乎了常人所能想像的極限,也真是因為這份平靜才會讓洳深的內心覺得更加的不安。
「又是一把華而不實的武器,你到底要用這種東西來玷污我的眼睛到什麼地步?」並未在這把武器上感受到什麼令人恐懼的力量,甚至就連一把武器應該具有的能量外放波動都沒有,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把平淡無奇的武器一樣,更多的則是像一把藝術品,一件只能擺放在檯面上給人觀看卻不能被實用的東西。洳深沒有理會會害怕這樣的東西,一把沒有能量波動的武器,有什麼還害怕的?
「華而不實?這就是你對於我的這件黃金聖衣,這件代表了聖鬥士最高榮耀與實力的聖衣的看法嗎?我一直以為黃金的顏色對於你們而言,並不算什麼來著。」白澤語氣森然的說完,將黃金弓抓在手中遙遙的對準了那巨大的身軀,甚至連瞄準都不需要瞄準,只需要確定他的心臟部位在那就可以了:「你還沒有那個資格,領受到黃金箭穿過你的身體的滋味,洳深,你還未夠班啊~」
「大話誰都會說,黃金箭?能夠與這件藝術品相合的武器只怕也是一支黃金鑄就的箭矢吧,那種東西真的有用嗎?」洳深的臉上依舊帶著嘲笑,那笑聲帶動起來的聲浪擴散開來,朝著四周鼓動而去,將周圍的大地與空間都給震顫的抖動不止,好似隨時都會崩裂一樣:「恕我直言,在魔界這種資源至上的世界之中,從黃金之中提取出來的能量也是奢侈品的一種,本身來說,對於你們外界黃金在魔界的價值甚至更甚。」
「是嗎?所以你才會稱之為藝術品啊~那麼你就為你的妄言付出代價吧,你可知道你稱呼這件黃金聖衣為藝術品,可是讓它頗為有些火大,他現在可是在呼喚著我,讓我直接取出那支黃金箭來幹掉你呢~」白澤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不過我拒絕了它的要求,因為我覺得用黃金箭搭在黃金弓之上來對付你,是對於我乃至是對於哈迪斯,都是一種褻瀆。」
「哈迪斯?那是誰?曾經被你所擊殺的一位弱者嗎?真是不堪一擊的存在,居然會被這種藝術品所擊敗,撒~既然你的手段僅僅只有如此的話,那就將你的性命寄存在我這裡吧。」說著,巨大的雙手伸展開來朝著白澤抓去過來,而白澤則是沒有一點想要躲避的想法,而是淡漠的看著那伸過來的巨手緩緩的拉開了黃金弓,在那剎那間,從白澤的身體內與身軀周圍湧現出來的小宇宙洶湧澎湃的燃燒起來。並且具現化成為一縷縷金色的小宇宙之光注入到白澤拉開弓弦的手指之上,在那些緩緩凝聚過來的小宇宙之光的匯聚之下,一支散發著淡淡金色光芒的能量箭矢由此出現在白澤的手中被他搭在在弓弦之上,只是就這樣搭在弓弦上,箭矢所在的前端空間就已經完全碎裂了開來。
「也許這一招用來埋葬掉你,也有些大材小用的意味。」白澤搖了搖頭,似乎有些因此而覺得可惜:「本來還有其他辦法來擊敗你的,不過我覺得這一招的話,應該能夠確保你一定會死亡的吧~洳深喲,也許你該覺得這樣是你的榮耀。」伴隨著白澤的話語,那箭矢逐漸凝實的同時也它的外面漸漸的凝聚出一道淡淡的金色長劍虛影,那是比之已經完全凝實了的黃金聖箭的光影還要淡漠一點的存在,也讓這看起來小小的箭矢平白的變得更加巨大了數分。
「我曾經所在的世界,也被你們魔界入侵過,並不是只有一個,第一個世界是駕駛著機甲的龍神世界,在那裡我遭遇到了我這一生之中僅有的強敵,因為種種因素幸運的戰勝了他,就算在之後遇到的各種強敵之中,那份憑藉著運氣才能戰勝的強敵的名字與身影,依舊不時的在我腦海里浮現,在我眼前出現著。」說著,白澤的身軀周圍閃現出一道能量保護層,死死的將那抓過來的巨大手掌給擋住:「那個名字,我到現在還記憶尤新,我覺得你也應該知道,乃至於將視線投注在這裡的大部分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