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九歌這個小子看來還會憐香惜玉,看來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要不然指不定明日就被別的女子給勾去魂,沒看到那幾位棋樂劍府的女弟子看到九歌的神情已經有些不對勁了嗎。」
三無一手轉動著手裡的佛珠,一邊幸災樂禍的說道,反正能夠看到趙九歌吃些苦頭,三無還是很開心的,所以趁著現在不妨做些煽風點火的舉動。
&要你管,老娘又不是沒看到,這幾個女的真不要臉,矜持何在,難怪木頭身邊這麼多女人,一下什麼林般若,一下什麼白青青,叫老娘情何以堪,簡直就是無視我的存在,看不出來這個木頭還挺討女人喜歡,今天才知道是因為憐香惜玉呀。」
裴素素絕色的容顏上表情陡然的冷了下去,隨後沒有好氣的對著三無說道,看她現在的這個樣子都恨不得出手教訓教訓那三位小浪蹄子,反正趙九歌正好憐香惜玉下不了手。
聽到裴素素有些發怒的語氣,三無立馬識趣不做聲,反正自己煽風點火的目的達到了,晚上趙九歌免不了要吃些苦頭,想到這裡三無就有些想發笑,特別是一想到裴素素髮怒的彪悍模樣,三無就更加開心了,至於趙九歌三無又不怕他,他怕就只怕裴素素。
兩人的對話全部落入到了冷如風和羅邪的耳朵裡面,二人聽的是膽戰心驚,特別是從言語之中他們也聽出來了點什麼,這個容顏絕色的女人似乎和趙九歌有些曖昧的關係,最讓他們心驚的是這個女人的脾氣,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來震撼,心裡不禁同時為趙九歌默默的祈禱。
&麼,先前那副囂張的神色哪去了,這個時候怎麼不說話了。」趙九歌單手抓著梁永田的衣領,右手握著『寒冥』,看著梁永田冷冷的說道。
梁永田此刻就好像一個小雞一樣,被趙九歌牢牢的抓著,那個模樣狼狽至極,哪裡還有平常那意氣風發的神采,就連臉上的傲慢之色都被收斂了很多。
被趙九歌牢牢抓住,梁永田也沒有任何反抗的作用,他知道自己既然已經敗了,在做些小動作也不起作用了,反正現在丟人已經丟到家了,感受到周圍數十道目光,梁永健只感覺自己有些面紅耳赤,他現在就是想回去之後怎麼解決這個恥辱,畢竟這麼多人看著,怎麼都無法掩蓋這個事情的發生,輸了就輸了,雖然有點丑,但是不至於丟人,如果受到趙九歌的侮辱,當著那麼多師弟師妹的面子,那麼以後自己就永遠抬不起頭來,就更別說在門派里以後繼承師傅的位置執掌門派。
想到這裡剛剛神情有些服軟的梁永田臉色再一次變的有些傲慢冰冷了起來,帶著不服氣的眼神看了趙九歌一眼,勾著嘴角冷笑的說道,「技不如人輸了我認栽,你今天有本事就一劍殺了我。」
趙九歌聽到這句話笑了,這一套他可見識多了,梁永田打的什麼主意他自然明白,就是想要在這些師弟師妹面前做做樣子,顯得自己有傲骨,但是在趙九歌眼裡那就是純粹的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見慣了世間人情冷暖以及人世間人心的險惡,趙九歌對於梁永田這種小人也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將右手緊握的『寒冥』反手抽入到背後的黑色古樸劍鞘中去了。
隨後趙九歌冷冷的笑了笑,直接抬起來右手,猛烈的朝著梁永田那俊俏白嫩帥氣的臉龐帥了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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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梁永田的右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巨大的紅手印,並且隱隱有些腫了起來,整個頭隨著這一耳光的力道,也往右邊擺動了過去。
趙九歌這一巴掌當然沒有運用靈力,要不然直接就一巴掌可以把梁永田的整個腦袋拍碎,不過哪怕沒有運用靈力,靠著肉身的強悍這一巴掌力道也不小。
趙九歌就是一個這樣性格的人,恩怨分明,對於他有恩的他自然銘記於心,對於那些與他有過節的,他也決定不會放過一個,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但是同樣的君子報仇也十年不晚,趙九歌就是這樣一個性情中人,既然梁永田欺負了自己兄弟,那麼他就要欺負梁永田,不管別人怎麼看他都不在乎,他就是要替冷如風和羅邪收拾收拾梁永田。
&你我可沒有那個膽子,別說這是在雷州,就算是在玄州我也不會殺你,不過我也不會這麼便宜就放過你,哪怕這是在雷州那又如何,誰讓你欺負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