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聲音持續不斷,隨著寒冰鸞鳳所過之處,噴湧出大量的寒霧,那些不斷釋放出的的的的白色劍氣,帶著雷鳴,剛剛呈現勢大景象,遇到這寒冰鸞鳳的出現之後,頓時又出現頹勢。
那些白色的劍氣再一次又重新呈現出冰封景象,大約似乎只有兩個呼吸的功夫,場中靈光不斷閃爍爆發而出,帶著雷鳴,不過白色的劍氣瞬間開始消散,場中只有銀色劍光以及藍白色的寒氣。
吳士傑在這股氣勢一出現的時候,就臉色一白,哪怕如他內心這麼驕傲的人,都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天池九劍所造成的威勢遠遠不如趙九歌。
論靈力渾厚程度吳士傑或許是比趙九歌差上些許,論劍決,玄天劍決或許和天池九連有所不同,但是以各自對於劍決的領悟程度,趙九歌始終技高一等,或許吳士傑心裡有所憋屈,認為趙九歌不過是仗著手裡面的那把極品靈器,才將局勢扭轉,但是修行之路哪裡有那麼多公平可言,自身的法寶或者功法不也是自身實力的一部分嗎。
頃刻間,場中只剩下那漫天的銀色劍氣,以及那散發著極致寒意的白色霧氣,吳士傑那自信滿滿的天池九劍,前五劍都被趙九歌盡數抵擋,且隱隱有將他包裹壓住之勢。
緊緊只此一手,趙九歌瞬間就將場中的局勢掌握在自己手中,無論是那些東越劍池的長老還是弟子,都有些神情複雜的看著場中那位身穿黑色錦袍的青年,更難想像空中那麼大的陣勢就是出自他的手筆,趙九歌直接用自己的動作讓這些東越劍池的弟子長老沉默了起來,只有那個身穿黑色布袍的清冷女子,仿佛對於眼下的這個局勢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只不過看著趙九歌的身影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往事。
寒冰鸞鳳的虛影直接朝著吳士傑而去,看那個模樣是不將吳士傑徹底冰封住,就誓不罷休。
「呵呵,趙九歌,我不得不承認純粹的比拼劍決我不如你,不過我可不會是簡簡單單的只會這個,當年在劍池修煉,我自己自創了一門法決,如果等會你還能接住這一招的話,那就算我輸了。」
看著那漫天猶如雲層的銀色劍決,吳士傑心裡有些苦澀,原以為自信滿滿的自己能夠輕而易舉的收拾趙九歌,可是最後結果卻是這番情景,這讓除了幾個元嬰境的聖地首席弟子,不把同輩中任何人放進眼裡的他有些受挫,不過眼下局勢自己未免是一邊倒,想著自己當年有感自創的法決,吳士傑不免又重新恢復了信心,看著趙九歌沉聲說道。
聽聞此話,趙九歌心裡一震,那些修煉得法決或者功法無不是一些修為高深之輩,或者對於某個方面特別有研究的修士創造而出,二眼前的這個吳士傑在門派的劍池中修煉時,竟然能夠創造出一門劍決,這讓趙九歌不免有些刮目相看,摳心自問,趙九歌覺得自己這方面的悟性卻是是不如吳士傑的。
「那我就來領略一下你這自己創造而出的法決,究竟威力有多麼高深。」
趙九歌淡然一笑,渾然不懼這吳士傑的威脅,相反還有些蠢蠢欲動,想要看看吳士傑這創造的法決究竟能不能傷到自己。
空氣中,溫度還在不斷的下降,漫天的銀色劍氣將吳士傑仿佛都要包裹了一樣,可是面對趙九歌的言語,吳士傑只是淡淡的一笑,到了他們這種層次,自然不會在爭口舌之辯。
手裡的白色飛劍輕輕一抬,吳士傑的眼神陡然變的尖銳起來,當初在劍池中苦苦修行,每天在劍池中,一邊承受著肉身帶來的痛苦,一邊參悟著天池九劍,可是每天侵泡在那寒冷刺骨的劍池之中,看著劍池表面不斷湧現的波浪,吳士傑心有所悟,創造了這個名為海天一劍的法決,將劍氣牢牢結合,陡然在一瞬間爆發出威勢。
隨著吳士傑輕輕的揮舞著手裡面的白色飛劍,白色的劍光再一次湧現,不到一個呼吸的功夫,瞬間綻放出來,那靚麗的顏色剎那間給人一種飄忽不定的錯覺。
不過很快就會發現,湧現出來的劍氣和天池九劍釋放出來的劍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雖然看上去和那如同海浪差不多的情景相似,但是仔細看去就會發現一些不同之處。
趙九歌眼皮抖動了幾下,繼續看著吳士傑市施展著所謂他自創的法決,不過自身對於劍氣的掌控沒有絲毫的鬆懈,那漫天的劍氣依舊編寫吳士傑包裹而去,首先不談吳士傑自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