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轉眼間,藍嬌和趙靈兒便吃過了午飯,而張浩然卻因為看美人,飯都還剩大半碗。在偉大祖國建設提倡節約之下,張浩然在藍嬌和趙靈兒以及一干吃瓜群眾的注視下,端起大碗就開干,三下五除二就將那碗飯解決了。
然後張浩然則將藍嬌和趙靈兒的碗筷收好,拿過去洗了放起來,而藍嬌和趙靈兒便先行離開了,說是下午要去練習學校組織的周年慶舞蹈。
張浩然無聊之下起身從教室里走了出來,午休時間比較長,張浩然便打算跟眾多屌絲一樣,來陽台上曬曬太陽打打望。
不過張浩然明顯出來得不太是時候,六樓的走廊里正發生著一起學校里很普遍的校園暴力事件,五六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小青年正圍著一個眼鏡男生。看到張浩然走過來,幾人一臉壞笑的相視一眼,放掉那個眼睛男生,走過來將張浩然圍了起來。
有時候就是如此,你不去找麻煩,而麻煩偏偏就會找上你,張浩然現在便是如此。
面對這六個流氓小青年不善的目光,張浩然臉上的老實則越發突出。他微微挑了挑眉毛,將雙手收進袖子裡,訕笑道:「你們.....你們繼續,你們好,我是新來的!」
「哼哼,新來的,那就是不懂規矩咯!」一個染著黃頭髮的小青年囂張的對著張浩然上下打量了一眼道:「知不知道我是誰?」
「呃...不知道。」張浩然一臉懵逼的模樣,在那個黃頭髮小青年看來就是一臉的老實模樣,對著其他幾個人一笑,笑容中的意思就是:這裡有個老實人,大家快來欺負他!
不過在張浩然看來,這個黃毛青年跟他們班的山雞有些像,不過他卻是不如山雞。因為山雞知道張浩然的危險性,而他卻不知道!
「哎呀~不知道,來哥兒幾個,咱們讓他長長記性。」黃頭髮突然向前一步,抓住張浩然的衣領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道:「我叫蕉皮,這裡的人給面子的都叫一聲皮哥,你以後也得乖乖的叫一聲皮哥,不然的話,哼哼。」他話沒有說完,但後面的內容已經是不言而喻。
「哦?呵呵,皮哥?」張浩然笑了笑,裝傻道:「如果我不叫會怎麼樣呢?」說著,突然出手,一拳打在黃毛青年的胸口,一陣胸悶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頓時讓他鬆手,捂著胸口蹲在了地上,其他五個人愣了一下,隨即沖向張浩然,其中一人喝到;「握草,你敢打皮哥,老子...」
張浩然沒給他將話說完的機會,一拳便打在了這個小子的臉上,緊接著拳腳並用,不過十幾秒的功夫便將這六個剛才還很囂張的小青年打到地上爬不起來。沒辦法,張浩然現在對上十多個手持武器的壯漢都沒有問題,揍他們,自然就跟玩兒一眼。
「終於舒展了一下筋骨。」張浩然伸個懶腰道:「吃完午飯就需要運動運動。」說完,也不看躺在地上可憐巴巴要死不活的六人,轉身又回到了教室里。
這邊張浩然做了場運動,而另一邊卻有兩人冷冷的注視著這裡,那兩人便是山雞和陳浩北,兩人自從在張浩然手中吃了虧之後,便整天提心弔膽的,直到昨天早上兩人在路上邊走邊抽菸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黑衣人,上來就問他們想不想去找張浩然報仇。
而山雞和陳浩北深知自己的斤兩,在普通學生面前裝裝逼還可以,真碰到張浩然那種牛人,他打自己叫的這些學生和社會青年,就跟打孫子一樣。
兩人生怕他是張浩然找來教訓他們的,連忙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那你們兩個想擁有跟他一樣強大的實力嗎?準確的說是超越他的實力。」黑衣人一開口就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山雞和陳浩北立馬改搖頭為點頭,像小雞啄米一般。
「那你們跟我來。」黑衣人說完便不再管兩人,而陳浩北和山雞也不怕他是什麼傳銷或者綁架的,畢竟這裡道上的二人多多少少通過大a哥都比較熟悉。
黑衣人一直走,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庫房裡,這個庫房旁邊到處都生長著雜草,想必已經荒廢許久了。
黑衣人先腳進去,而陳浩北和山雞立馬跟了進去,這個庫房裡,跟外面的荒涼格格不入,裡面乾乾淨淨的,還有一張張白色的床鋪。
來到庫房裡面,黑衣人從懷裡拿出兩顆血紅色的珠子,遞給陳浩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