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張秀卿蹙眉望去,不過在見到兩人的容貌之後,微微一怔便臉色一變。@筆.趣.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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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認識?」莊弈辰看在眼中,卻保持了沉默。
「如此甚好!」張秀卿露出了古怪的笑容,聲音似乎有些發乾。
張秀卿算是北都府的地頭蛇,令屬下讓出幾匹馬之後四人便徑自去了。
一棟小樓在北都府城門附近,四周圍了一圈頗大的面積,種了一片梅林。
冬天之時若是在此地飲酒賞梅,自然是極妙的。不過此時雖然還未寒冬,但有兩位大美女的地方,就算是再簡陋也是妙語花香的好去處。
小樓應該只是張秀卿的私產,裡面雖然有奴僕侍者,卻十分的安靜,不喧鬧。
很快一席酒菜便擺放上來,這時,程蝶衣纖細的腰身挺直,抬頭望向莊弈辰拱手為禮:「莊兄,蝶衣有禮了!」
「原來她是程蝶衣,難怪容貌如此美麗動人,與冷如霜難分軒輊!」莊弈辰急忙回禮,不過卻想不明白為何程蝶衣忽然與冷如霜一同來。
張秀卿這時候有些妒忌莊弈辰的感覺,感情這兩位聯袂而來,真的是為了這個小子。
「如霜也見過莊兄!」冷如霜此時也幽幽嘆道。
「恕我懵懂,不知兩位姑娘今日前來所為何事?」莊弈辰有些莫名其妙。
他可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這兩個身份絕不簡單的絕世尤物會看上自己。
「如霜今日前來,只是想和莊兄說一聲抱歉!」冷如霜神色肅然,起身行了一個大禮,莊弈辰急忙側身,表示不當此禮。
「原來是這樣!」莊弈辰的心思一點即透,明白冷如霜說的是當時利用自己擺脫易飛揚糾纏之事。
「如霜姑娘無須平生苦惱,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從後種種,譬如今日生。我早已經忘記了!」莊弈辰很誠懇的說道。
不過三人聽他說話,臉色頓時一變,因為莊弈辰這話里居然隱隱蘊含了聖道的至理在裡面,而且越領悟,哲理越深,收穫越大。
「這句話,太神了……」尤其是張秀卿,細細品味之下,更是覺得莊弈辰這兩句簡直是一字不可改,蘊含了大道理。
而一直困在他心中的一些東西,居然因為這兩句話而產生了鬆動。
體內的文心變得更加的澄淨,成為文師的速度將快上一成。
冷如霜的嬌容色變,眼眸陡然變得通紅了起來,淚水瞬間滑落。
「如霜真是罪人!」她低下了頭,內心中的難過難以言表。
莊弈辰隨口一言便隱含至理,發人深省,可他卻偏偏只能走向武道之路。
「莊兄真是大才!」程蝶衣呆了一瞬,由衷的贊道。
「呃,我可不是有意抄襲的!」莊弈辰心中苦笑,這是《了凡四訓》中最著名的兩句話,在地球上已經是爛大街了。
老師開導學生的時候最經常說,卻沒有想到在這神龍大陸乃是聞所未聞之言。
當下只好默默的舉杯飲酒,令三人更加的高看他一眼。其實若是有選擇,莊弈辰也想走文道,春秋戰國以後那麼多優秀的詩詞小說,隨便抄一抄想要成聖絕不是什麼大問題。
再加上有聖魔塔的存在,文武雙修,天下第一人,想不牛逼都難。
而且關於經義與聖道,歸根到底都是思想的碰撞,以現代人的眼界和思維,絕不會比聖人差了。
不過凡事皆有註定,既然他繼承了武聖的衣缽,也只能堅定的走下去。
「是了,便是這樣!」張秀卿忽然拍桌嚷道,而後雙目緊閉,居然就這進入了頓悟的狀態。
「真是牛人!」莊弈辰無語的看著他,起身便朝梅林走去。兩女也知道張秀卿此時不適合被打擾,也都知趣的踏著瑤步出來了。
「蝶衣想問莊兄一聲,蒲柳之姿是否不入君之眼?否則為何飄香樓中無情的離去,令蝶衣蒙羞!」踏入梅林,程蝶衣便直接開口問道。
這種單刀直入的語氣,就好像一柄無比鋒利的神兵,令莊弈辰頓時感覺到難以招架。
如果是一個平庸的女子問出此話,只會平白受人恥笑。可是程蝶衣是何等的容貌風姿,問的又是如此的坦誠。而且人家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