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連外門弟子都不是的雜役有什麼資格!」
「就是!而且你就是一個喪門星,若不是董長老動了惻隱之心,你早就沒命了!」幾個外門執事頓時驚呼的呵斥道。
雖然莊弈辰是廢材,可畢竟還頂著真傳弟子的頭銜,若是這麼一個醜陋的雜役成為他的侍從,要是被和首座知道了,肯定就要收拾外門執事堂了。
「無妨!你說說,你有什麼優點!」莊弈辰擺了擺手,制止了那幾個外門執事繼續說話。
這醜陋的女子雖然臉上疤痕密密麻麻,但是衣著卻是異常乾淨整潔。而且她的一雙眼眸,十分明亮透徹,其中還透著不屈的意味。
「我會做飯,打掃,洗刷,我都能做的很好!」那醜陋的女子連忙說道。
她望著莊弈辰的眼眸帶著希冀之色,這樣一個人都沒有放棄對生活的希望,莊弈辰心想自己更沒有理由拒絕她。
「很好,以後你就是我的侍從了!」莊弈辰微微一笑道。
「穆師弟,她只是雜役!」管事弟子急忙說道。
「那宗門有規定雜役不能稱為真傳弟子侍從嗎?」莊弈辰反問道。
不過她一出生,家中就犯了事情,沒多久一家子就被流放到永城的一個縣城。
十幾年來,上官家的人各種意外死亡,到最後居然死了個乾淨,就剩下她一人。
不過這上官玉嬋雖然年幼,卻是異常貌美,被永城的一世家子弟看上。
此女卻是剛烈,拿著剪刀在自己臉上劃了二十幾刀,形如鬼魅。那世家公子看的嚇到,回家便得了病,三天之後居然就直接給病死了。
那世家自然大怒,派人將上官玉嬋抓起在城門暴曬十幾日,卻又不讓她死去。
直到奄奄一息之時,清靜宗的某個長老經過,見她可憐便救了下來。不過此女因為如此也無法修煉,所以便一直做了雜役幾年。
「師兄,我今天若是找不到侍從,亦會引人恥笑。既然如此,有侍從比沒侍從強!」莊弈辰自然不會改變心意。
見他如此堅持,管事弟子也就沒話可說了,當下過去讓上官玉嬋簡單收拾一下便跟莊弈辰走。
「多謝主人!」上官玉嬋對著莊弈辰磕了三個頭。什麼也沒帶,就跟著走了。
「廢材真傳找了個廢物侍從,這還真是絕配呢!」小王爺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愣了一下,還是譏誚的諷刺道。
對於莊弈辰,現在大家同為宗門弟子,他倒也還沒有多大的意見,只是心裡還是有些不爽罷了。
倒是穆青蓉讓他暗自警惕,完美根基給人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而這個消息也很快傳遍了清靜宗,長老和首座們自然不會關注著小事,不過在真傳弟子之中卻引起了軒然大波。
有認為莊弈辰有失體統,也有認為莊弈辰根本不配做真傳弟子。
莊弈辰自然不會管這些閒言碎語,現在整個清靜宗看的都是穆青蓉的面子,所以對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以後你就不要叫我主人了,叫我公子吧!」莊弈辰對上官玉嬋交代了一些自己的喜好之後,便徑自回房了。
上官玉嬋呆呆的站了半天,看到旁邊的藥圃還荒蕪著,想了想便去執事堂要了些種子回來,打算找些事情來做。
轉眼間時間便過了十多天,上官玉嬋的手藝相當不錯,做事也麻利,這讓莊弈辰頗為滿意。
而神秘羅盤探測到的兩條靈脈,乃是在五脈二堂七大主峰之外,並沒有被發現和開採。
而且兩個地方基本不見靈草什麼的,自然沒什麼人去。這也正常,靈脈在地底,這附近的靈氣十有八九都被吸走做養分,地面上能有靈草才怪了。
除開勘探靈脈的事情之外,莊弈辰還經常往執事堂跑,或者外面的一些消息。
執事堂負責宗門瑣碎事務與派遣,消息乃是最為靈通的。莊弈辰從管事弟子那裡得知,永城的異人近來出現了許多,令附近的宗門都十分警惕。
莊弈辰自然清楚為何異人會增多!七國大考數月之後就會到來,對於各種資源的需求都極大。
所以來煞界尋寶發財之人當然也多了起來。而且不少曾經來過煞界的人說不定還會食髓知味,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