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賀山的臉上神色沒有流露出驚懼震驚之色。
但在林動的火眼金睛之下,賀山就好像是反動派的紙老虎一樣。
林動等賀山下來之後笑著道:「你以為你活在新聞聯播里,我來找你當然是給你特別的禮物的,看見那一頭又肥又壯的大水牛了?」
賀山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一頭水牛貌似是他送給林動的。林動在電話里說他要把一頭水牛拉來爆自己的菊花?
他真的拉來水牛了?不過這是一頭母牛。
賀山被林動譏笑了一翻,嘴巴上想說點什麼牛*逼轟轟的話來解壓外來的壓力。
無濟於事。在林動的強大壓力下,賀山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一隻被他捏在手掌中的螞蟻。
梁顧已經在某一個階段看見過林動的整人招式,這傢伙拉水牛來自己家一定不會放過賀山的。
「林動,我想你最好做事要考慮清楚一點,你應該知道賀山的背後的家境」梁顧不奢望這可以讓林動聽到他的話就走人,但起碼讓林動掂量掂量。
梁顧見林動沉默著,似乎在思考,又接著說道:「雖然這裡是平津不是我們的地方,不過我們也不是想什麼打就什麼打的主兒,真要把我惹火了,我們也是可以狗急跳牆的。」
林動轉頭看著馬四娘,馬四娘也看著林動。
「四娘,你聽見了不?梁公子在威脅我**裸的威脅我。他說即使他們的家族不能把手伸到平津這海濱城市也是可以讓我吃不了兜著走的。」林動害怕的眼神。
馬四娘承認林動演戲水平已經超乎影帝界別,道:「是嗎?那我們走吧。我也挺怕的。」
林動把眼中害怕的眼神收斂而起,然後在梁顧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身子躥上他的前面。
一腳。
就這麼一腳對著梁顧的小腹踢過去。
梁顧的身子直接在空中像體操運動員一樣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空翻。
梁顧落地的時候首先是屁股先落地。
咔的一聲。
貌似梁顧的身子上某根骨頭斷裂了。
賀山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手指著林動:「你——你不要胡來。」
林動笑了笑,看樣子賀山學聰明了,居然不威脅自個了,道:「如果梁公子不威脅我的話,我當然不會出腳了,你會不會威脅我?」
賀山搖頭:「不會。」雖然說這句話很不是男人。不過面對死亡的時候就算是低下頭認錯也是理所當然的。
問題是林動會讓自己低下頭認錯?
林動壓根也是一個小肚雞腸的有仇就報的傢伙。
林動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夾子,難得他的口袋有錢包,從裡面捏出了一百塊丟在梁顧的臉上:「拿去看病,其餘的錢你自己出。我相信你可以出得錢。」
梁顧的老頭子梁浮沉曾經打電話警告自己,林動沒有給他面子,也用不著給梁顧面子。
都一個德行的人,用得著給面子。
梁顧抬起那一雙「哀怨」的眼看著在他前面的林動,嘴角隱忍要爆粗口的衝動。
一種說不出的痛楚瀰漫全身。
林動不打算再和賀山說什麼廢話,叫道:「自己走過來吧。」
賀山看了下大門,要想逃走必須從林動的身邊。逃走?想必是痴人說夢了。
賀山搞不懂林動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那個叫馬四娘的手裡拿著鞭炮是什麼意思?
「四娘,麻煩你了。這賀公子似乎有些耳朵有問題。」林動對著馬四娘道。
馬四娘二話不說上前。
賀山沒打算把馬四娘當女人看,即使這個女人像蜜*桃的一樣的成熟,即使這個女人胸大,腿章,屁股翹,皮膚白。
賀山不能坐以待斃,他想到的就是先挾持馬四娘然後走出這裡。
賀山做出驚慌的神色,轉身逃走的樣子,目的就是想吸引馬四娘大意過來抓自己。
賀山的想法是美好的,是願望。在現實前面沒有實現。
賀山也學過最基本的一些武術根基。
就當他要轉身的時候,馬四娘提前預判的出現在他的前面。
他下意識的後撤了一步隨後撩起一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