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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夏初七看著他大步離去的背影,臉上熱熱的,燙燙的,一直燙到了耳根。明明她什麼也沒有做,明明她想問東方青玄的事也是為了他好,明明他也沒有責怪她,可她卻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偷情」被男人抓住的女人,臉上被男人給狠狠扇了一個耳光,很難堪,很難堪,難堪得她都來得及告訴他,她為他準備了一份禮物……
「你先休息,我還有事。」
營帳門口,他停住了腳步。
被他冷淡得不帶感情的聲音回了一句,夏初七被嗆得漲紅了臉。趙樽有許久都沒有用這種語氣和她說過話了。這感覺就像清凌河邊上的初見,那是一種不屑的,不願理會的姿態,哪怕他仍然拽著她的手,她卻可以感覺到他的人遠在天邊。
「那就好。」
「沒怎樣。」
他沒有看她,淡淡地問:「那是怎樣?」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還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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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說出這一句,趙樽邁開步子,走向夏初七,然而拽了她的手腕,大步而去。入了營,一路到他的營房,他什麼也沒有問,什麼也沒有說,可夏初七卻明顯地感覺得到,他身上的殺氣一陣陣瀰漫。
「本王的女人,無須東方大人的關心。」
「殿下知道的,我是為了她好。」
「往後,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靠近她。」
趙樽沒有看夏初七,只是盯著東方青玄,視線很冷,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冷。或者說,在這一刻,她從他的眼睛裡看見了一種讓人心顫的戾氣,是一種雄性動物對於領土的本能捍衛。
「殿下,我與阿楚故人相見,隨便聊幾句而已。」東方青玄的笑聲很是迷人,還輕鬆地撣了撣被趙樽扯皺的衣裳。
一襲甲冑戎裝在身的他,仍是雍容華貴高冷無雙的晉王趙樽。正如夏初七先前告訴東方青玄那樣,不管什麼樣子的他,都是趙十九。不管他身處朝廷,還是身在民間,不管他是王侯將相,還是平凡百姓,他都是一個風姿清貴的男人。她想,她不必解釋了。
「小手段,太拙劣!」
可他卻一把掀開東方青玄,冷冷說了一句。
趙樽的聲音里,帶了一種淡然而冷漠的嘲弄,卻並無憤怒的情緒。夏初七心裡猛地一沉,越過東方青玄的肩膀,看著越來越近的男人,還有他冰塊兒一樣的臉孔,喉嚨里頓時就湧上一股想要解釋的衝動。
「東方大人,遣開侍衛做事是方便,可卻防不住人。」
夏初七氣咻咻的吼著,生氣得不行,卻掙脫不開他的擁抱,這時,東方青玄摟住她一個旋轉,便將她壓在牆上,卻沒有吻她,只是看著她,眼神兒複雜地看著她。她正自詫異和掙扎,卻聽見被東方青玄高大的身子擋住了視線的地方,傳來趙樽冷冰冰的聲音。
「你少胡說八道!」
東方青玄喉結滾了滾,微微低頭,聲音是喑啞的,柔美的,像是有些艱難,又像飽含了一腔深情,「這麼說,不在這營中,你便可以容我放肆了?那我們換個地方親熱?」
「東方青玄,你放開……這是在晉王的大營中,容不得你放肆。」
東方青玄眸底一暗,語氣仍然帶著笑意,「阿楚真是一個可人的姑娘,我都想念你的滋味兒了……吻起來,真的很美……」像是在低低的喃喃,他的眼睛裡柔情滿滿,卻把夏初七駭得慌亂不已,死勁兒的推他。
「你做什麼,放開。」
夏初七心臟緊縮一下,伸手就要推他。
「楚七……」
東方青玄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多了一絲古怪的情緒,或可以稱之為悵然若失,或可以稱之為失魂落魄,或可以稱之為東方大都督難得的失態。相視了片刻,他突然勒住她的腰,一隻手緊緊扼住她的下巴。
「一無所有,他還是趙十九。」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