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顧左右而言他,不像是這人的作風,只能說明一件事——這人病發了。
不舒服?有病了啊,得吃藥..
然後娜塔莎就一副——你特麼知道得太多、老娘要殺死你的表情...
不過總歸是性情乾脆,她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我沒懷孕,但是....」
她深吸一口氣,指指自己那高聳傲人的胸。
「這裡..不大舒服」
正在喝水的隨弋咳嗽了。
娜塔莎終於還是為這莫名其妙就到手的破虛級力量給坑了。
呵呵,孩子是沒有的,但是****一直發脹,就好像生完孩子的那個狀態...
隨弋沒用手檢查,只聽了娜塔莎一句話就很淡定得說:「沒什麼,哺乳期到了而已」
你妹!
娜塔莎想要掀桌了。
不過好歹是在隨弋這裡,她曲了曲手指,「你這話什麼意思,意思是我還沒懷孕,但是****會變大,然後...有奶?」
隨弋點頭,「應該是這意思」
娜塔莎:「呵呵,我只認為這世上所有的事情發生都是有原因跟動機的,或者說,有目的」
「那麼,我...有奶的話,總是要給人喝的吧」
「給誰喝?給你嗎?」
「你好像的確比較喜歡喝奶」
娜塔莎慢條斯理得說著,一副我就是要擠奶給你喝的架勢。
好污。
隨弋差點被噎死,在被差點賴上親爹後又得被賴上喝奶嗎?
而看娜塔莎這嚴肅跟一貫的作風,還真有可能。
所以,這女人擺明了自己要給她負責。
這情況也確實棘手。
隨弋思考了下,斟酌了下語言,說:「要不..你自己喝?肥水不流外人田」
肥....水。
娜塔莎豁得起身,陰森森得盯著隨弋,「隨先生,我這樣說吧。這事兒不搞定的話...我回頭就跟蘇子木他們說,我的胸,是你搞大的」
「不過我仔細看看,你。隨弋,身材好,長得也好,武力也夠高,還有文化有品格。好像來歷也很牛逼的樣子,我不虧,真的」
隨弋:「,.....」
嗯,謝謝誇獎。
被賴上的隨弋還真仔細考慮了下,「你的身體變異根源必然在納茲卡墓葬裡面,在我看來,它代表了一個最大的秘密,而我在納茲卡遇上的最大秘密就是...」
隨弋目光一掃,娜塔莎隨之看去。
那個盒子。裡面那個玉嬰。
「身體變化只因為生命力過於旺盛而已,你多了什麼的,就是它缺了的...我想,你的奶..額,你的生命力,就是要為她準備的」
這種分析的確靠譜。
娜塔莎走過來,打開盒子看,又看看坐的遠了一些的隨弋。
「你的意思是,有一股力量,設計了我。以我為載體,將地下脈中的生命力量帶出,只為了餵養這個傳說是完美人族的石頭嬰兒?」
「她是死的吧」
怎麼看都像是玉石雕刻的。
給她餵奶?
想想畫面都醉了。
娜塔莎表情不太好看,坐在桌子前面。
「生死不好說。你原來不也被封在石頭裡?」
好像也是。
娜塔莎眉頭都要夾死蒼蠅了,「那我該怎麼做?」
隨弋再次斟酌了下語言。
「嗯...準備好..當奶媽?」
奶..奶媽?
娜塔莎再次站起,正好有人敲門。
娜塔莎開了門。
是伊。
冷漠的伊看了她一眼,目光越過她,看向隨弋。
「請帖來了」
「好幾張」
幾人下了樓。
五張請帖擺在桌子上。
燕清嫵朝著下樓的四個人微笑:「隨弋,伊。儷落,娜塔莎,還有我,四個人剛剛好,骷髏會的人顯然對我們很了解」
隨弋已經拿起一張請帖打開,也是巧了,第一張就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