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好忙的..只有跟我們家隨弋一起才有時間~~」宮九頂著一張傲嬌臉。
呵,敢情你的時間還分對象伺候啊~~
涼情但笑不語,乖乖炒菜,而江沉魚也維持了自己一貫的沉默。
其實氣氛有些奇怪,但是每個人都好像不覺得奇怪的樣子。
那晚上的晚餐就這麼過去了。
沒一會,書房裡有這樣一段對話。
宮九:「隨弋,我找你有點事~~」
隨弋:「說」
宮九:「就是晚上那個….咱們得部署一下,哈,這是什麼?」
隨弋:「…..」
宮九:「~!!!內衣,內衣~!你的?!!好小…比我小」
隨弋:「我知道你比我胖」
宮九:「….別介,身體比嘴巴誠實哦~~你幹嘛去啊~~」
隨弋:「沐浴」
宮九:「誒?不打架了?」
隨弋:「她不會來,第一晚太敏感了,得避嫌」
宮九:「額,好像也是,那太好了~~人家跟你一起洗啊~~等等我去拿衣服~~」
宮九一腳邁出房間,砰!門關上了~~
看來她還沒明白隨弋那句話後面的避嫌是在趕人了...
當夜深夜,大概的午夜未央那會,銀白的月色如同被水光浸潤了一般,緩緩釋散出薄涼的光色,在夜暗中緩緩生長,在樹影斑駁中逐漸潰爛,但是那是深沉之下的面具,真正你看到的是頗具**之色,樹影颯颯,清風愜意的美妙夜晚。
玉江山第十三別墅,院子裡十分開闊且平靜,因為隨弋不是多喜歡打扮環境的人,本來是如何的,現在依舊如何,因此空曠清涼依舊,在深夜之時就愈發顯得冷清。
別墅內已經無燈光,只有院外的路燈稀釋分淡了一些灑在玻璃牆面上。
一根不起眼的針,在鏡面上一划就可以劃出一個圓形的玻璃鏡片,一根頭髮絲,可以馳騁征服所有的鎖,哪怕是隨弋這棟價值不菲號稱保衛嚴密的別墅也敵不過一些真正的能人。
幾個房間都一片安靜,忽然,一扇門打開,門內泄露了光線在走道上,隨弋出了房間,拖鞋踩在毛毯上也沒發出什麼聲音,她下了廚房,弄了一杯熱水,一邊緩緩喝著,一邊看著窗外的夜色,半響,她握著杯子走上了樓梯….
當她走到房門這裡的時候,腳步略微一頓,轉頭看向走道左側,只看了一眼,便是轉身走進房中,手掌緩緩扣上門….咯吱~~磅!
所有光線都隨著這聲戛然而止之後,走道拐角,一人高的盆景後面緩緩探出一個頭來,幽幽得盯著隨弋房間的房門…..
大概三個小時,也就是凌晨三點左右,門緩緩打開,無聲無息得,一個黑影宛若鬼魅一般「飄」了進來,目光在房間內掃視了下,最後落在了床上隆起的部位。
只看了一眼而已,他從兜里拿出一個物件,指尖一捻,那顆小棉球一樣的白色球體便是被捻碎,一接觸空氣,便是化出一縷縷白煙,散在房間中….
站在原地等了約莫十幾個呼吸後,他才動了,比起之前輕快一些,手腳麻利得翻找著隨弋房間內的各種物件…
找了不過十幾分鐘,似乎一無所獲,他便是蹲在抽屜前面靜默了一會,然後緩緩轉過臉,看向床這邊。
起身,走來,來到床邊,站著,俯視著….
十個呼吸。
他的手猛然一探,一抓,一掀!
嘩啦!
被子被整個掀起。
床上空無一人!
他的眸光一凜!轉身便是沖向房門!
然而衝到房門前的一米距離,旁邊相連的衛生間,陡然刺出一把劍!
——衛生間有人!
劍鞘而已,卻是宛若鬼魅橫空而來,獠牙畢露!
距離他的脖子不過咫尺….
一瞬光影,頭顱往後仰,腰身後弓,絕對大於90度的骨骼彎曲,導致了這把劍鞘未能將對方的頭顱阻截,且,他的身子已經詭異滑出…啪啦,房門被一拉,黑影已然要衝出門外。
不過他下意識轉頭,或許是強大自信之下的猶疑,或是好奇,所以他朝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