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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小姐流的血委實很多,沒多久這女人就臉色蒼白了,隨弋拔出了樹叉,也還需要幫她止血。
背包被打開,被塑膠袋子裹了一層的藥品跟繃帶等東西被隨弋拿了出來。
止血,消毒,隨弋上手得很是熟練,九小姐倒是知道這個女人從事過什麼營生,卻還是問:「以你的身手,還經常受傷?」
應該沒這個可能吧...
南潯才雞屎點大的地方。
「受傷一次就足夠了...」隨弋淡淡說著,一邊用棉球沾了藥酒擦拭九小姐的大腿傷口。
「嘶嘶~~」九小姐咬牙能忍,卻是抓了隨弋得手臂....
「我能咬你麼?」
「如果我可以用剪刀戳你傷口的話...」
「....你不是人」
九小姐暗罵隨弋沒心沒肺,心裡卻對她細心照顧自己稀罕著呢~~
很快,隨弋就包紮好了,用毛巾擦乾淨手裡的血,也沒流露過半點嫌棄,寡淡冷清得像是一面沒有情緒的石雕。
但是面冷心熱而已,明明就很照顧別人,心胸也很寬大--嗯,是心,不是胸。
九小姐心裡嘆息,也對她越來越好奇,然而心胸寬大的石雕抬起來對她說了一句。
「你這裡的血,我已經止住了,其他血,你自己看著辦吧...能控制麼?」
九小姐又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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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弋畢竟是在鄉野下面待過的,如何在叢林中生起一堆篝火不是多難的事情,所以沒一會之後,她就坐在了地上烤火,將身上濕噠噠的衣服弄乾...
不過她的外套此刻正在傲嬌的九小姐白花花大腿上,而九小姐那破了一個洞的褲子便是被插在樹叉上,放在一旁烤火...
「護舒寶,護舒寶,人家的小棉襖,下雨天,大晴天,人家都要你好~~你的小翅膀,如此可愛,你的皮膚,如此雪白,你保護著我~~~~人家好愛~~」
隨弋就在這樣的歌聲中忍耐了大約半個時辰,然後忍無可忍的抬眼看向悠悠然擺著兩根雪白大長腿的九小姐。
她正用兩根食指跟兩根大拇指夾著一片護舒寶雙翼那啥啥在篝火前面搖來搖去,嘴裡哼著小蘋果調子的護舒寶之歌,那眉飛色舞的樣子,讓隨弋覺得她剛剛不是來大姨媽了....而是....
「我覺得...其實你是因為一年內大姨媽不來吧,這麼開心」
有喜了麼?
「滾!」九小姐扔過來自己身邊的一條...染血小內內!!
隨弋頭一偏,閃了過去,一邊淡淡道:「風殺那群人怕是打死也想不到,他們的小姐會將護舒寶跟內~褲放在衣服內兜里...」
九小姐,你很變態,你知道麼?
九小姐對於這個面癱假正經的女人時而的毒舌已經有了一些免疫力了,於是很快便是恢復了戰鬥力,比如,她此刻勾著銷魂的鳳眼,「呵~~隨弋啊,你這麼氣我,其實是想讓我驚慌失措,然後衝過去打你,再然後你就能乘機看到姐姐著漂亮的大腿是不是?...其實你不用這麼費心的,你要看,姐姐給你看就是了...」
然後隨弋便是看到這廝無比嫵媚勾人得用兩根手指夾著外套緩緩上拉~~
那雪白的大腿,往上再往上.....
隨弋一個閃身過去,撲向了九小姐~~~
九小姐笑了~~~
然後刷~~
隨弋將她腿上的衣服直接拽過去,拍了拍,「都髒了...」
髒?
髒!
「艹!老娘跟你拼了!」
處於大姨媽虛弱期,所以百分百戰敗。
氣呼呼又衣衫不整得九小姐最後還是孤零零得去烤自己的護舒寶小可愛,腿上的春色只能用自己的外套遮掩...
--這就是得罪隨弋姑娘的下場。
隨弋摸到衣服已經幹了,這才換上衣服,抬眼觀察周遭的環境。
這地方倒是顯得極為奇怪,諸多植物都不是常日在外面能看到的,但是她對著方面也不擅長,不敢斷言這些植物意味著什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