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忘憂不疑有他,為了想要一個寶寶的心愿,還真的聽話地按照秦尋說的做。
「我真懷疑你根本不是劍靈。」某天兩人抱在一起,秦尋一臉滿足地捧著林忘憂的小臉兒笑著開口。
林忘憂慵懶地眯眼,朝著秦尋懷裡又拱了拱,嗚儂著問:「不是劍靈是什麼?」
「你呀,就是個小妖精。」秦尋說著又覆上了林忘憂的唇。
「嗚,我不是妖精,你才是。」
……
他們倆倒是幸福,整日窩在玲瓏塔里閉關進行生子大計。
外面如今已經鬧翻了天。
這事起因還是在於妖月和海木。
等到林忘憂的雙修禮畢,妖月就找到了海木,低聲詢問:
「師傅,您確定已經將我逐出師門了嗎?」
「是的,月兒,從此我與你之間,不再有師徒名分,我們自由了。」海木臉上帶著淡淡的期待和壓抑不住的笑意。
妖月卻苦澀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最後喊你一聲師傅,給你磕三個響頭,我們師徒情分,從此結束。」
妖月說著,俯身下跪,一絲不苟地行禮。
因為沒有用半點真氣防身,妖月跪下時又突然,頭也磕的重,等到三個響頭磕完,額頭和膝蓋都已經滲血。
海木心疼妖月,等這個倔丫頭行禮完畢,連忙伸手扶她。
誰知妖月卻一把甩開海木的手,怔怔地盯著海木那張美得不帶任何歲月風塵的臉。
「海木,現在我不再是你的弟子,我妖月以幽冥域女王的身份問你,我幽冥域的息獸一族滅族一事,你有沒有參與?」
聽到妖月說自己是幽冥域女王幾個字,海木臉色就有些變了,直到後面說道息獸,海木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
「月兒,你聽我解釋。我也是情非得已。」
妖月卻激動地打斷海木即將出口的解釋:「我不要任何解釋,只要聽你親口說,有?還是沒有!」
海木艱難地從喉口憋出一個字:「有。」
妖月的臉色也愈發白了,冷冷地轉身:
「好。很好,從此後,你海木就是我們幽冥域的敵人,我妖月曾立下誓言,必定將息獸一族的仇人悉數剿滅。
今日是忘憂的雙修禮。我不想對你動手,你若是識相的,就快點離開,否則等到明日,我必與你不死不休。
我雖不是你海木的對手,但我手下幽冥域半妖護衛,並不見得比你們落仙宮的差。」
「月兒,為什麼非要這樣?你的心意我明白,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竟然一點都不明白?」海木心中一片苦澀。如果妖月要對他動手,他又怎麼捨得還手?
「不明白。」妖月激動地甩手:
「我只知道,你是殘忍的劊子手,助紂為虐的偽君子。落仙宮在你手上,真是毀了,虧你還有點人性,知道把宮主之位傳給秦尋。你若是再敢喪盡天良地對秦尋下手,我更不會饒你。」
她怎麼知道我會對秦尋下手?
我不想傷害秦尋,可秦尋的存在,必定會影響那件大事。
海木無奈地搖搖頭:
「月兒。你聽我說好不好?我這麼做,不是為了任何人,也不是為了我自己,只是為了我們整個修真界。我們修真界的靈氣越來越稀薄。只有厚土域才是神源之地。
只有將厚土域重新開發,只有搬到厚土域,我們才能獲得新生。到時候我會與你一同飛升成仙,我們已經不再是師徒,再也沒人能限制我們,我們永生永世都在一起。好不好?」
妖月搖搖頭,眼中不爭氣地噙滿淚水:
「我妖月曾經立下誓言,不為息獸一族報仇,我就永不升仙。」
說罷,妖月轉身飛奔而卻,只留下木愣愣地看著那一絲紫色殘影發呆的海木。
初相遇時,是在慕雲國皇宮,她還是無憂無慮的大公主,他是國王的訪客。
那時的她才只有十二歲,卻比一般小女孩更成熟懂事,以為他是入宮行刺的刺客,嚷嚷著要把他拿下。
後來知道是一場誤會,海木是父王的貴賓。
這個小公主竟然決絕地一劍刺向她自己的胸口,說是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