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衛如鏡臉色更黑了。
原本他不是黑臉的，只是被青石塔這幾個極品給氣的。
「小姑娘，話不能亂說。」衛如鏡的聲音有點陰森森了。
「閉嘴，你那人不人鬼不鬼的聲音，別嚇著人家小姑娘。再嚇她，老子就替你師傅先教訓你一頓，」戰瘋一句話把衛如鏡堵得乖乖閉嘴，順帶臉色更黑了，可不就是應了林忘憂的黑臉一說。
戰瘋一生為戰，無妻無子，除了一個被他培養的跟他一樣瘋的弟子外，再無親人。而他的形象也導致沒什麼人，尤其是沒女人敢接近他，更別說親密如扯衣袖這樣的動作。
所以戰瘋被林忘憂扯了衣袖，居然臉紅了，心中居然產生一種：我要是有這麼可愛的孫女兒就好的想法。
所以這戰瘋才凶了衛如鏡，轉頭就用一種自認為柔軟的生怕傷到小姑娘的語氣問：「那你說說看他怎麼坑我了？」
我去，這語氣，好肉麻好想吐怎麼波？那還是戰瘋嗎？
最主要的是，這傢伙在跟林忘憂說話的時候，魁梧的身材兇巴巴的臉上居然還強行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神那，請降一道天雷劈死我吧。
青石塔里不少認識戰瘋的老人都感覺人都不好了，當然也包括白葉門的衛如鏡和白四公子。
戰瘋曾經是白葉門的人，這不是什麼秘密。就是現在離了門派那麼多年，這老貨還是不忘了白葉門三年一度的大比，每次都腆著臉來參賽。
部位別的。這貨就是戰瘋，遇站就瘋。白葉門門主拿他也沒辦法，就讓他來打唄，就當給白葉門那一群不思進取的長老們一點前進的動力，反正無論戰瘋怎麼努力，都不是白門主的對手，因為門主大人是天才。
所以呢。戰瘋此人，無論是劍法還是性格。白葉門的人都是了如指掌，對他的評價只有四個字——戰瘋，莽夫！
當莽夫開始變成溫柔大叔，這感覺。好崩潰。
衛如鏡的神識不停地在戰瘋身上掃啊掃，他不得不懷疑這個戰瘋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是除了這個反常表現，其他方面都是真的。
戰瘋才懶得理衛如鏡，他現在專心在等林忘憂的答案。
林忘憂眯著眼睛，笑眯眯地開口道：「他本來就沒理由抓我們，所以這個不能當賭注的。就像我跟人打賭說，我若輸了我就變成女孩，你說好笑不好笑？」
「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戰瘋沒形象地大笑，一邊笑，還一邊誇張地指著衛如鏡。
衛如鏡的臉更黑了。真應了林忘憂對他黑臉的稱呼。
「那小丫頭，你說應該讓他賭什麼？」
「既然您老的弟子修為不如他，輸了以後卻要您去給他師傅道歉。那黑臉輸了，也應該讓他師傅給您道歉。」林忘憂一本正經地開口。
「對，小丫頭言之有理。」戰瘋寵溺地笑了。
「那當然，我孫女。」醫聖一副警惕的模樣。生怕別人跟他搶孫女。
「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孫女？」
「剛認的，不行啊？」
戰瘋皺眉。林忘憂卻仿若天真地來了一句：「我是醫聖爺爺的實驗品。」
嘎？這話不能亂說啊小祖宗。醫聖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戰瘋大哥。
戰瘋冷冷看了一眼醫聖，繼續和顏悅色地跟林忘憂聊天。
衛如鏡是真的覺得自己小看了這個毫不起眼的死丫頭，沒想到這麼牙尖嘴利。
但是林忘憂那個比喻又特別到位，現在連衛如鏡自己都不好意思再提什麼輸了就不抓人的話，但是讓他做主輸了讓他師傅來給人低頭，他還真不敢。
衛如鏡沉吟了一下，開口道：「若是衛某不幸落敗，願意將這次毒谷的名額讓一個出來。」
「一個？」戰瘋臉色很難看。
衛如鏡咬咬牙：「三個。」
「五個。」
「五個就五個。」
衛如鏡的鬱悶如滔滔江水，這還沒見著對手呢，就先拿出了他門下僅有的五個毒谷名額出來當賭注。
雖說，衛如鏡自信他一定能勝過剛進入化神的毛頭小子，但是有賭就要做好輸的可能。
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