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忘憂小小的心思里,一向都分自己人和外人兩種。
自己人就是只能自己欺負的人,外人就是誰欺負都行的~
很明顯,秦尋就是自己人,別人欺負了她的人,就像搶了她的靈石,絕對是犯了林忘憂的大忌。
林忘憂可以容忍自己被秦自強拎小雞一樣拎起來,反正又不少塊肉。但是卻不能容忍自己的靈石被人搶走,也就是不能容忍自己人被別人欺負。
於是,林忘憂怒了,小心肝火火地跳,活躍地滿滿的陰謀詭計。
剛好那位口口聲聲親大哥讓林忘憂不爽的齊子玲姑娘又開口問了:「楚師兄怎麼親自帶人來了?需要我幫忙嗎?」
多好的姑娘,多不記仇,人家還打算幫你們捉靈獸呢,你們幾個外人別不知足。
齊子玲臉上寫滿了三個字——優越感。
林忘憂妥妥地決定成全她,裝出一副膽小怕事沒見識的模樣道:
「聽楚子連說,這裡有三階靈獸,我就想來長長見識。」
齊子玲給了林忘憂一個同情和不屑的笑容,但卻並沒有出言譏諷,反而狀似好心地多問了一句:「這位小妹妹是楚家還是?」
「我不姓楚,我是孤兒。」不等楚子連介紹,林忘憂自己就掐了他的話,引著齊子玲看不起她。
齊子玲臉上的不屑之色更濃了,只是當著楚子連的面不好意思發作。
看對方剛才那一男一女彪悍的氣質和凌厲的出手,就知不是常人,就算這個小跟班弱了點,打狗也得看主人,齊子玲很會做人,只是給了林忘憂幾個嘲諷的眼神,優越感十足地開口:
「我還以為你們去抓三階靈獸,還想跟著去開開眼呢。」
「是啊,子玲你要不要一起來?」楚子連趕緊應話,他在不說話,萬一齊子玲和林忘憂鬧起來,一個是長期骨幹,一個是臨時財神,楚子連兩個都得罪不起。
「可是我不喜歡被人圍觀。尤其是御獸師,我師傅傳我的御獸術很寶貝的,怕被人偷師。」林忘憂一臉天真地回答。
額,楚子連倒是忘了這個茬,只能勸了齊子玲一句:「子玲,人家御獸師有禁忌,這次就算了吧。」
齊子恆和齊子玲因為是野路子,所以也不怕被圍觀,但是人家外來的這么小小年紀就能捕捉三階妖獸,顯然是有高明的師承,有些禁忌也難說。
其實林忘憂哪兒有,她只是單純不高興齊子玲一口一個秦大哥地喊那個秦自強,讓他家木頭不高興了。
聽著楚子連如此說,對林忘憂還是一臉恭敬言聽計從的樣子,原本一向善於隱忍的齊子玲也忍不住了,冷笑一聲諷刺道:
「楚師兄,你是想騙我無知嗎?就她?也是三階御獸師?真以為御獸是捉小雞嗎?」
林忘憂還配合地點點頭:「其實跟捉小雞差不多的。」
林忘憂說的是實話。
可是齊子玲一聽就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還用一隻手指著林忘憂。
秦尋終於是怒了,冷冷地來了一句:「忘憂,走。」
喂喂喂,木頭,你這個蠢木頭,為什麼每次都在人家坑人的時候唱反調。
人家下一步不該是激發那個女人的好勝心,然後來個賭博什麼的賭點彩頭嗎?
「不准走!」秦自強回來的真是時候。
秦自強腫著兩片臉,狠狠地剜了秦尋一眼,又哀怨地看了蕭月一眼,最後還是把目光集中在林忘憂身上「
「就憑你也會御獸?」秦自強吃了虧,不敢再挑釁秦尋,也不敢跟林忘憂來硬的,只能出言諷刺了。
「那你要怎樣才能相信呢?」林忘憂歪著腦袋,一副很替他捉急的模樣。
「你跟我齊師妹比一場不就行了。」秦自強不耐煩地說道。
「可是我時間不多,我只是來賺點靈石的。」林忘憂一臉無辜地開口。
藉口,所有狡辯都是藉口,秦自強和齊子玲百分百相信林忘憂就是虛張聲勢的。
楚子連實在看不下去了,想要開口提醒一句,卻被蕭月拉住,冷冷地丟下一句話:「這件事你也有責任,別以為我蕭月的師妹是好欺負的。你若多嘴,我現在就帶她走。」
楚子連乖乖閉嘴,當做什麼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