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徐沫雨的尿性我還是了解的,或者說,自己啥尿性我很清楚!
就算她的性格與我完全不同,但她才分化出去幾天?之前的記憶可是一模一樣,在短時間內,她的行為一定會受到思維慣性的影響,就像她要買東西是先去搶劫,這就是我的行為習慣。
時間越長,記憶對她造成的思維慣性會越來越小,到時候她會變成什麼樣?我不知道,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眼下一定會受到我的思維慣性的影響。
按照我的尿性,如果是老子掀開的墳,整出來的鬼,被別人拿來加重了古鎮的陰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不善罷甘休,怎麼個不善罷甘休法?
按我留下的無法無天的行為慣性,再配上徐沫雨自己深入血液、骨髓、靈魂的邪性,徐沫雨會幹出什麼恐怖的事情?我猜不出來。
但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會搞出不按常理出牌,捅破天的大事。
「走,收拾東西,我們趕緊離開古鎮。」
天色逐漸變暗,街頭燒紙的大油桶旁已經零零散散的出現了幾隻遊魂野鬼,我望著等候在油桶邊的野鬼,分析著徐沫雨現在的性格,左右抓著兩女的袖子就往酒店方向走。
「就算招來百鬼夜行,就算等到晚上十二點從鬼門裡跳出幾隻惡修羅,我們也不用躲吧?」
陳水琴被拽得一個踉蹌,對我反常的反應很疑惑。
「呃!」
別說惡修羅了,就算來的是閻羅王,在陽間小爺也不怕它,我怕的是徐沫雨,怕留在古鎮,萬一她弄個什麼無差別攻擊,被殃及池魚就搞笑了,但是這讓我怎麼解釋?我被問的稍稍一愣,不容置疑說:「聽我的沒錯。」
兩女並不是十八九歲的小丫頭,雖然情緒上有些小不滿,但也沒有耍小性子。
回到酒店簡單收拾了一下,陳水琴從地下室開出一輛房車,我毫不客氣的坐進去,寧靜呆呆的站在外面,我叫了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坐到車裡憋著呼吸,四處打量了起來。
「有什麼好看的?如果你喜歡,我以後送你一輛。」
我自顧的開了一瓶酒,倒了兩杯,給寧靜遞過去了一杯,陳水琴開著車,陰陽怪氣的說:「徐總倒是豪氣。」
「咱們公司的錢還不是陳總日夜操勞,辛辛苦苦的賺的!」
「哼。」
陳水琴見我死不要臉的拍她馬屁,她哼了一聲就沉默的開起了車。
車開出古鎮沒多遠,一輛奔馳停在路邊,一個三十多歲的人站在路邊,舉著雙手搖著,陳水琴瞥了一眼車牌,把車停下,按下車窗說:「夏總呢?怎麼了?」
「陳總,您好,車拋錨了,夏總就在車裡。」
司機乾淨利落的回答著,夏總從奔馳上下來和陳水琴簡單客氣了幾句,根據她們的對話,可以判斷她們應該在某些場合見過,算認識,但也不熟悉。
兩人都算有身份的人了,又認識,載對方一程只是舉手之勞,但由於我在車裡,陳水琴和夏總聊了好一會,也沒有發出邀請,而是扭頭用眼神詢問起了我的意見。
夏總已經奔馳上下來了,杵在路邊聊了好一會,也沒受到邀請,也是挺尷尬的。
她跟著陳水琴的目光好奇的往車後看了一眼,遞給陳水琴理解的眼神,又簡單的聊了兩句,準備回車裡了。
「嗨,夏總,許久不見,又變漂亮了。」
我調下車窗,舉著酒杯給她打了個招呼,夏總聽到我的聲音,嬌軀先是一抖,但等她看到我的樣子,卻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我們認識?」
「不認識,只是久違大名。」
我拉開車門,跳下去對她發出了載她一程的邀請,後背感覺到陳水琴和寧靜那種能殺人的眼神,我暗自叫苦的也懶得逗夏總了,「我是徐家壩,徐大少爺,因為一些事破了相,於是稍微整了一下。」
「啊!」
夏總驚訝的捂住了嘴巴,等她發現失態,訕訕的笑了笑,認真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幾秒,伸出手顫抖的輕輕和我握了一下說:「之前你莫名其妙的消失,徐培和許悠都擔心死了,你也不聯繫她們母女一下。」
「哈哈,夏總這就是我們徐總,原來你們是老熟人啊!」
陳水琴下車
第26章 去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