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冰冷的刑室,影對施刑的人講了犯下的校規,兩個人就鎖了影的雙手,用鐵鉤勾住影雙肩的琵琶骨,把她給掉在了一個火堆上。ziyouge
整個過程,影沒有坑一聲,只是疼的暈了又醒,醒了又暈,一張可愛的笑臉疼得都抽筋了。
我沉默的看著幾次差點就忍不住動手,幹掉施刑的兩個人。把影給帶走,不上這狗屁的學了。
然而她卻看出了我要動手的想法,模糊的雙眼一直盯著我,用眼神讓我不要動手。
「該你了!」
兩個施刑的人拿著鐵鉤過來,我伸手過去說:「我自己來。」
「自己來?」
其中一個疑惑了一身,另一個遞過鐵鉤說:「又一個變態,給你!」
我拿著鐵鉤一咬牙就穿透了左肩的琵琶骨,疼的感覺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了,全身冷汗直冒的忍著疼,強行控制自己不讓自己暈過去,大吼一聲:「爽!」
兩個分別裹在黑袍和白袍里,只露出兩個眼睛的人,雖然看不出他們的表情,但是通過他們臉上白袍的波浪,可見他們看著臉皮都抽了起來。冰冷無情的雙眼更是流出了莫名的膽怯。
「需要幫忙嗎?」
我痛苦的歪著半個肩膀,艱難的抬著左臂,但是左臂一動就疼,其中一個問了一聲,我疼的根本就沒法說話了,只能輕輕搖了搖頭。
一,二,三!
害怕等下去,我的左臂不僅會失去力氣,內心也會失去穿透自己右間的勇氣,暗數了三聲,拿出所有的力氣抬手,猙獰的鐵鉤就穿透了我的右肩。
連著鐵鉤的鐵鏈很重,往下拉著鉤子,壓疼得我踉蹌幾步險些就趴在了漆黑的地板上。
「啊!」
閉著眼睛一聲咆哮,我舉起雙手拿起最後的力氣喊:「來,鎖!」
兩個人鎖住我的手腕,扯著鐵鏈把我吊了起來,掛到了影旁邊另一個火堆上,我艱難的偏頭,望向旁邊的影,她憋出了一個笑容,艱難的說:「如果我們不被陰火蒸死,我允許你超過界限。」
陰火燒出的熱氣,蒸騰上來,我感覺身體裡的水份都化成了汗液,唰唰的往外流著,見到她發自內心的笑,雖然臉皮一抽一抽的,但我卻感覺她這個笑容是最萌的一次了。
知道影說的是床鋪上的楚河漢界。我假裝不知道的問:「什麼界限啊?」
「你猜。」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肥蟲?我哪知道?」
「猜不出來就算了,當我沒說。」
「別,你說的是被子吧?」
「嗯,不過只准你睡著了的時候過線,如果你是有意的。我還是會踹你的!」
「呃」
我們兩用聊天緩解著痛苦,下面兩個傢伙說:「有多久沒見過這樣的組合了?」
「好幾年了吧?」
兩個人聊了一會,早就被送進來了的陳詠蓮醒了過來,她見到我們倆被吊著,先是一喜。接著是一愣,最後一張秀氣的臉上剩下的只有恐懼了。
「醒了?」
施刑的兩個人見她醒來,其中一個笑著問:「準備好了嗎?」
陳詠蓮嚇的快速倒退,退到刑室的大門口,她就想跑,兩個施刑的人並沒有追,陳詠蓮才跑兩步,當她一隻腳踩在門檻上,忽然就愣住了。
她在門口站了很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嬌軀顫抖的走回來。盯著影咬牙切齒的說:「我不會輸給你的。」轉而對兩個人說:「我準備好了。」
「會很疼的喲?血是魂魄的精氣,汗也是,先是失血過多,然後被陰火蒸三天,一般人都抗不過三天就會魂飛魄散了。」
其中一個人玩著發亮的鐵鉤。另一個人瞥了我一眼說:「那個女人有同伴跟著不要命,你可沒有,她可能活下來,就算你的意志比她強能多挺一天半,但魂魄的強度卻不一定能挺過三天。現在你有離開的機會,出去也就是退學而已。」
陳詠蓮驚恐的一屁股坐到地上,看樣子精神上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而我聽到兩人的話卻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犯錯了受罰而已,怎麼弄得像逼她離開一樣?
「不,我不走。」
陳詠蓮雙手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