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另有隱情。.ん」聞聽此言,關橫心中微微一動,他立刻說道:「侯爺,要是不方便的話,就別告訴我了。」
「無妨無妨,你都願意救我的命了,這點小事我怎麼能隱瞞呢?」
路錦微微一笑,顯得異常豁達,他繼續開言道:「那天晚上,我感覺胳膊上的傷痛開始滾燙流膿有些難受,正在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突然有人破窗而入,而且還不止一個……」
據路錦說,出現的三人,兩個半黑一個假黑境界,全都是出手兇狠之輩,而且對方蒙著臉,路錦無法們的真正模樣。
正閶侯那個時候新傷未愈,實力揮不出三成,被圍攻之下,頓時節節敗退,可他也揚聲呼喊,試圖把侍衛們喚來抵抗刺客,但是對方的目的似乎不是想要路錦之命,而是衝著他房間裡某樣收藏的東西去的。
打鬥中,終於給對方搶走了房間裡的東西,此刻侍衛們趕到,那三個傢伙打傷了幾名侍衛,最後逃之夭夭了。
「侯爺,是我失職。」魯丕在旁邊紅著眼睛說道:「我要是更早趕過來的話,你也不會吃了大虧。」
「好了,這些天你一直都在自責,我早就說過,責任不全在你。」
說到這裡,路錦搖了搖頭:「這也是我大意所致,唉。」就在下一刻,若桃已經在關橫的授意下輕輕撥開了纏住對方傷口的包紮布帛,上面都是漆黑污濁的膿血,路錦被牽動傷口,登時疼得一皺眉。
「侯爺,您忍著點痛,我得先口。」
關橫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埋頭檢查,若桃在此時隨口問道:「侯爺,那天晚上您丟的是什麼東西呀?」
「這個嘛,就是我家傳的寶貝。」正閶侯毫不隱瞞的說道:「那是一個裝有五顆銘文銅果的匣子。」
「什麼?!」聞聽此言,關橫和若桃也忍不住凜然暗驚。
原來路家是崇國的累世功勳,幾代人都獲得了當時的崇國共主賜予銘文銅果,這麼積攢下來,不知不覺就有了五個,但是卻不知怎麼的被壞人知曉了,那些傢伙覷准路錦受傷的時機,立刻派出強者奪走了銅果。
「當時,文銅果被奪走,我一時驚怒急躁,竟然連噴了幾口血,再加上這條胳膊的傷勢愈來愈嚴重,就終於病倒了。」
路錦苦笑著說道:「唉,其實我又不用參加什麼御前比武,也不想進多寶之窟,那些銅果頂多是緬懷祖先的紀念品,但是就這麼被奪走,實在是有些氣不過。」
「而且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如果侯爺丟失了賜物的事情傳到了當今共主耳朵里,惹起對方震怒必是一場大禍……」宋管家說到這裡,聲音都有些顫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剛才跑出去短水的小廝急匆匆跑了進來,他嘴裡叫道:「侯爺,不好了。」見此情景,路錦頓時一皺眉頭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剛才幾個守門的大叔過來告訴我,說是共主那邊派來了王族親衛使者,要求見侯爺,他們口口聲聲說奉命來爺家裡的國主賜物『銘文銅果』。」
「糟了,果然被老朽猜中了。」宋管家此時心頭一緊,他囁嚅著說道:「這這銅果已經被壞人奪走,我們拿什麼給使者
「咳咳咳——」臥床的路錦也是一陣焦躁,他連連咳嗽,嘴角都溢出了鮮血。
「侯爺,您先別激動,聽我一句話。」關橫此時倒不是那麼緊張,他輕輕摁了摁對方胳膊上的傷口,不慌不忙的說道:「有句話叫做『車到山前必有路』,您讓宋管家把使者請進來,我有辦法打他們。」
聞聽此言,在場的人除了若桃以外都是莫名其妙,不過事到如今總不能把使者拒之門外,宋管家只好出門迎客去了。
少時片刻之後,兩個五大三粗身披甲冑的漢子隨著宋管家走進了侯府,這二人不苟言笑,只是悶聲的走在管家旁邊,只一會,便來到侯府客廳。
宋管家此時說道:「二位大人稍坐,我馬上就叫人奉茶。」
「管家且慢。」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親衛說道:「我二人王命在身,只是來爺家那幾顆共主賜下的銘文銅果是否無恙,其他的事情先緩一緩吧。」
「不錯,最近陽城裡流傳消息,說是正閶侯被刺客所傷,家裡的寶物也被奪走,那銅果是重要之物,不容有失,管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