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魅的高燒不退,已經處於無意識的狀態,賈方將鐵皮石斛遞給他,嘴角咧開一絲的笑意,捂著腰退下了。
他命人將她扶起,給她入藥,那藥汁又竟數從嘴角溢散,絲毫進不得她口中,唇依舊是蒼白的,眸也是緊緊閉著。
宮人將她嘴角的湯汁擦去,又試,眼看那藥汁緩緩的再次流下來。
坐在一旁的上官宇看的已然生氣,起身道「你們以為這藥很隨意,能容你們如此浪費。」
宮人將碗放在床榻邊的小柜上,慌忙跪了下去。
「都下去吧。」他冷聲道,然後緩緩的走到了賈魅的床前。
他看著她蒼白的容顏,像是睡著的孩子一般,輕輕撥過掉落在她額前的秀髮,轉身端過了藥碗。
自己喝了一口,拖著她的後腦,再緩緩的渡給她,眼皮很重,賈魅睜不開眼眸,但覺得有溫熱之物緩緩的潤過她乾涸的喉嚨,仿佛久旱逢甘霖,她本能的吞咽而下。
上官宇看的她喉嚨處動了,臉上綻開些許的笑意,繼續將那湯藥渡給她,那湯藥,不苦,絲絲甘甜。
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龐,有著西域女子特有的冷艷,藥液餵光,他依然有些留戀那芳香和甘甜。
賈魅輕輕的眼眸拉開一條縫,看的面前閉著眼睛的男人,感覺到口腔的潤感,一時看的那容顏,看得那長長的睫毛,她竟忘了吞咽,看的他睫毛微顫,她又忙閉上了眼眸。
感覺身子被人緩緩的放下,有人幫她輕輕蓋了被子,他的腳步漸漸遠離,賈魅眯著眼看著那人遠去的背影。
看著那人的背影,她的嘴角輕輕的勾起,伸手觸及到自己的嘴角,這裡他剛剛吻過,還有微微甜意。
她再次幸福的闔上眼眸。
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又見的他,他坐在她的床頭,問,「醒了?」聲音依舊是那般不瘟不火,可是她的心底卻滿是甜蜜,仿佛溢滿的蜜罐子傾撒出來。
宮人服侍她支起身子,上官宇端了藥碗,盛了一勺藥,道「你已經昏迷,連續高燒幾日了。」
賈魅看的面前的男人,眼眸裡帶著淡淡的笑意,極其虛弱的開口喊了聲「王。。爺。」
上官宇看了她一眼,給她餵藥,她輕輕的喝下,真希望能夠永遠定格在這個場景下。
偏偏這場景被某人不合時宜的打破。
賈方扶著門框,看的賈魅靠著枕頭坐著,雖然臉色依舊倦怠,但是氣色好多了,雖然身子疼痛,嘴角卻高興的帶著笑意。
「師妹,你醒了?」他的臉上有著安慰的笑意。
上官宇沒有轉身,站起身來,道「你們聊。」
賈方看的上官宇站起,沖他笑笑,坐在了剛剛上官宇坐的那方矮凳上。
賈魅看了上官宇出去,才拉了拉被子道「真不會挑時候。」
賈方已經習慣了這般,賈魅對他一直這般,冷冷冰冰。
「師父有教過用蠱嗎?」賈方手裡捏著一個柑橘,已經握了好久了,問話也絲毫沒有詫異和責怪,語調很平淡。
「在上山之前,我就已經學會用蠱了。」賈魅無所謂的道,抿了抿唇,還有淡淡的甜味,眸里又浮起些許的笑意。
賈方抬眼看她,垂眸,眸里有些許的難過之色掠過,猛然抬起她的手腕,那右手手腕上,有四個小黑點,其中一個小黑點已經變的淡淡的了。
賈魅不悅的掙脫開他拉著她的手。
「師妹,我知道種蠱之人蠱蟲有在身體裡,只有在內力驅動下,才會到他人體內,蠱蟲食種蠱人鮮血而活,受種蠱人驅使,這些我都是知道的,你身體裡除卻那條,應該還有三條蠱蟲吧,一個種蠱之人,最多在身體裡養五隻蠱蟲,你竟然養了四隻,你當真是不要命了。」他皺了皺眉,用力的捏了捏柑橘。
當然,她種蠱,這些她都知道。
「蠱即是我養,自然不會取我性命。」賈魅淡然的道,偏轉頭,低頭看自己腕處,連腕間的血管都不可見。
對於賈魅的話,賈方是有些無奈的,蠱之所以難養,就是因為它頗具靈性,而且對身體損傷極大,他也終是明白為何師妹劍術不佳,連內力也不夠深厚,便是因為那蠱蟲,一個長期虧血之人,怎麼可能有深厚的內力,也終
64 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