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元首,關於法國人那邊的情況。。。。」
克爾斯滕的神情變得有些尷尬。
「有什麼問題麼?在你的報告中關於法國方面的情報都非常含糊,滿篇都是估計和推測。剩下的不是我們早已經掌握的情況,就是一大堆毫無意義的數據,我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徐峻還是保持著那副怡然的神情一隻手扶著下巴另一隻手輕輕敲打著放在膝頭的文件夾,不過在克爾斯滕中校的眼中這更像是一種危險的信號。
「我的元首,我可以解釋這一切。」克爾斯滕急切的說道。
「我不能掩蓋奧丁之眼在法國情報收集工作上出現的這些問題,我也不會推卸我本人應該對此所承擔的責任,我的元首。
我想向您解釋的是,我們在法國情報收集工作中出現效率和質量下降,其背後的主要原因完全都是因為現在法國內部局勢過於混亂的緣故。」「混亂?這我一點都不懷疑,說說具體情況,中校。」
「您知道前一段時間法國政府一直都在不斷的向後方遷徙,我們的情報人員實在難以在那種情況下與總部繼續保持聯繫,這導致了大量的情報被延誤。
雖然目前法國政府已經在波爾多安定了下來,但是情況卻沒有得到任何的改善。現在那裡就像是一個被捅爛的螞蟻窩一樣,城裡城外到處都是一片混亂,毫無任何秩序可言。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那些一線情報人員所承擔的風險直線上升。現在他們每向總部傳遞一次情報,都要冒一次生命危險。
您一定了解當年法國大革命時期籠罩巴黎的那種恐怖與混亂,現在的波爾多與當年的巴黎幾乎沒什麼兩樣。
某個人一旦被認為有德國間諜的嫌疑,那他最好的下場就是被法**方逮捕後槍決。我稱其為最好是因為實際上那個可憐的人往往還未等到法國憲兵趕到就已經被狂熱的暴民直接撕成碎片了。」
克爾斯滕停下來望著徐峻。
帝國元首依然姿態優雅的坐在沙發上一手端著那隻精緻的茶杯一手輕敲著膝上的文件夾,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但是克爾斯滕從元首的手指敲擊文件夾的頻率中看出了,這位帝國ducái者現在一定正在想像波爾多街頭的那種恐怖景象。
「繼續說下去,中校。我現在已經了解了一線情報人員所處環境的惡劣,他們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堅持工作,我為擁有這些勇敢堅定的情報員感到欣慰。
但是,這並不足以解釋前面的問題,這些大段的推測和以及幾乎每份情報後面都打著的「僅作參考」是怎麼一回事,情報處難道無法證實自己辛苦收集到的情報的準確性嗎?」徐峻微微抬起頭望向克爾斯滕。
「遵命,我的元首。請聽我繼續向您解釋。現在法國政府內部正在進行著一場混戰,法國內閣每天,不,事實上每分鐘都處在爭執的狀態中。幾乎每隔幾個小時就會有一個新的提案和命令出台,隨後那些法國政客們又會再花幾個小時推翻它。
如果不是法國內閣還掌握著軍隊的控制權,而軍隊的指揮官還保存著他們的使命感,法國政府控制的那些地區早就已經陷入無政府狀態了。」
「這是個很麻煩的問題啊,魏爾勒。」徐峻轉過臉對自己的參謀長說道。
「是的,我的元首,如果法國政府要求停戰,我們必須得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那些地區的秩序,我怕那些法**隊可能會維持不住局面,對於我們的士兵來說這也將是一件非常棘手的工作。」魏爾勒皺起了眉頭。
「交給屈希勒爾怎麼樣,他應該是個不錯的人選。」
「我相信屈希勒爾將軍的能力,不過如果動用他的第四集團軍。。。。」
「只要他負責穩定地區秩序就行了,並不用調動正規軍團。我預備從守備部隊裡抽調一批來執行這項工作,雖然他們和正規部隊相比散漫了一些,但是也正是我選擇屈希勒爾將軍的原因。屈希勒爾是我所認識的將領中最注重部隊的軍紀和軍人榮譽的一位,對於這項工作來說負責人的個人品質最為重要。」
「我明白了,我的元首。」魏爾勒點著頭說道:「您的選擇的確是最正確的。」
「好了,請你繼續報告吧,克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