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之禹調動內息,衝破幾個穴位,可以說話了。
方瓊拉著方諾溪立刻後退十幾步,如閃電般把周圍的侍衛們全部點住穴位,讓他們動彈不得。
桑之禹還不能動,他最討厭方瓊點穴這一招。此刻,他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他站在指揮室的中心,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怒火如同熔岩般沸騰,他的聲音如同天邊滾滾的雷霆,震撼著指揮室內的每一個人,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方瓊的蔑視和憤怒。
「方瓊,你這個可恥的背叛者!」桑之禹的聲音如同冬日裡的驚雷,劃破了指揮室的空間,「你竟然膽敢背叛我們的軍特處,像只喪家犬一樣逃到這古代來躲避懲罰,難道你真覺得這樣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他的話語如同利劍,直指方瓊,試圖將她釘在恥辱柱上。
同時,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方瓊,暗自調動內息,釋放精神力。
方瓊見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過一個比她高一個頭的南嶽守衛,對方像個木乃伊一樣任憑方瓊驅使。
方瓊面對這樣的指控,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屈。她的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但她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如同鋒利的刀刃,躲在士兵後面,她的聲音同樣充滿了怒火。
「桑之禹,你少在這裡豬八戒吃柿子——倒打一耙!」方瓊的聲音尖銳而堅定,如同冬日裡的冰刃,劃破了桑之禹的傲慢,「明明是你,你這個如希特勒一般的好戰狂魔,打著軍特處的旗號,殘忍地殺害了我們國家許多優秀的人才和棟樑之材。還穿越各個朝代,設定戰場,引得許多國家屍橫遍野,民不聊生!你應該受到世界上最嚴厲的懲罰,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她的聲音如同審判的鐘聲,宣告著桑之禹的罪行和即將到來的末日。
桑之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扭曲的自豪感,如同黑夜中的鬼火,陰森而狂妄:「就憑你的詛咒,連我一根毫毛都傷不到!」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自己力量的自信,仿佛他真的是不可戰勝的,如同神話中的泰坦,蔑視著凡人的挑戰。
「古代科技落後,就憑藉著手中的砍柴刀,就想取勝?想玩,就玩個屍橫遍野,玩個你死我活,才有趣。我有能力加速戰爭,你能奈我何?」
桑之禹十分狂妄,接著刺激方瓊,「有本事你別躲在人背後,來我面前試一試呀!」
方瓊怕是不怕人,就是不出門,躲在士兵身後,譏道刺:「桑之禹,你的狂妄自大終將是你的墳墓。你的行為已經引起了天怒人怨,你的罪行已經罄竹難書。你或許可以逃避一時,但正義的審判終將降臨,你的末日即將到來!」
桑之禹見方瓊不上當,罵道:「難道你真覺得躲在別人後面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方瓊緊張地對方諾溪耳語,聲音低沉而急促:「姐姐,你能控制他的精神力嗎?他有超害怕的精神力,可以控制他人的精神力,為所欲為,還有一個超大的軍火武器空間,全世界都可以被他所用!」
方諾溪深吸一口氣,二話不說,疾步跨到桑之禹面前,她的眼神變得堅定而深邃,她盯著桑之禹的眼睛,釋放出泰山壓頂般的精神力量,壓得桑之禹冷汗涔涔,面色蒼白如紙。
桑之禹大喜,他強撐著調動內息,想來個反殺。
方諾溪見狀,加大了威懾力,仿佛一股強大的高壓電流,直入桑之禹的腦海。
桑之禹猶自不服,加大精神力。結果,他自己的精神力和方諾溪入侵的精神力相撞,他腦海中的一顆晶體被方諾溪擊碎,化成齏粉,快速融入腦漿。突然,桑之禹額頭上冒出兩個小包包,如同長了兩隻角。
方諾溪再次加大精神力,噗嗤一聲,桑之禹腦門上的兩個小包包破了,腦髓裹挾著血液噴出來。
桑之禹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摔倒在地。方瓊上前一步用手去探鼻息,確認人已經去世了。方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壓在心裡的那座大山終於搬走了。
方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