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進了房間匆匆忙忙套上了衣服然後火急火燎地從房間裡沖了出來,站在門口警惕地看著走進基地兩個人,其它房間也有人走了出來,待看清兩個人的樣貌之後把目光又轉移到了常平的身上。讀爸爸 m.dubaba.cc只見常平上衣的扣子扣錯了位置,衣襟斜著耷拉到了一邊,衣領一邊立著一邊趴著。再看臉上,雖然好了許多,但眼窩還是青的,臉左邊比右邊高,青一塊兒紫一塊兒,頭髮亂糟糟的,看起來既狼狽又滑稽。
劉遠亮看著常平喊了一聲:「喂!兄弟,剛才是你光著屁股跑了嗎?」
常平的臉一瞬就紅了,青的地方變成了黑色,紫的地方變成了深紫色,紅的地方變成了淡紫色。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幾個師父又看向了劉遠亮,搖著頭說道:「光著身子?沒見到!」
劉遠亮看著常平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住:「哈哈哈,兄弟你逗我呢,你衣服都沒穿好,如果我沒猜錯你就穿了一條褲子和外衣吧?對了,還有一雙鞋,因為著急鞋一隻提上了一隻還趿拉著,你竟然還狡辯?」
常平低頭看了眼臉上的顏色更重了,怒瞪了劉遠亮一眼:「關你屁事,我就想這麼穿不行嗎?我平時也這麼穿不行嗎?」罵完之後轉身回了屋子並且摔上了門。
劉遠亮呆愣著看著關上的門,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憋出了一個字:「艹!」竟然讓一個光著屁股亂跑的神經病給懟了,而且懟得非常瓷實。
宋永鵬拍了下劉遠亮的肩膀:「先回屋裡吧,等一會兒大家又見面了,都是一個基地的別往心裡去!」
劉遠亮氣哄哄地瞪著眼睛:「不往心裡去?怎麼可能?我非要再把他打成熊貓不可,不,打成豬頭!」說完之後又往常平房間裡憤怒地看了一眼才打開房門進了屋子。
常平站在地中央抬起手打向了自己的臉,手快挨著臉的時候停了下來。不能打,傷沒好打上太疼。太丟人了,這怎麼出去見人?以後怎麼見人?尤其是那個剛剛回來的傢伙,肯定是隊裡的成員,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後就別想從他面前抬起頭了。哎,悲催啊,自己再早一會兒醒來該多好,哪怕是早醒來五秒都夠了!
「常平,你憋在屋子裡等死嗎?沒死就趕緊滾出來訓練!」突地基地里響起了嘹亮的一嗓子,這一嗓子把基地里的人都喊醒了。
常平嚇得一哆嗦,收起羞臊的情緒轉身出了屋子,只見蟒須師父正站在門口怒瞪著他。常平也懶得重新系扣子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都成這樣了,再說基地里的人多數都知道自己最近一段時間都會泡藥浴,光身子也是很正常的。
走到架子前拿起水桶走到了井邊,開始了每天例行的訓練。其他師父陸陸續續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哭喪著臉的常平提著兩桶水跑進了第一間茅草屋。
常平整整一個上午都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剩餘其他四個隊員,李超男練武,丫丫沒出房間,宋永鵬和劉遠亮站在屋前看著他提了一桶又一桶的水
,洗了上百件衣服還劈了一堆木頭。直到常平做完所有的活兩個人也沒挪動著一下,也沒有回屋的打算。
劉遠亮挑釁地瞪著常平然後對身邊的宋永鵬說道:「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也不知道他做這些有什麼用,怪不得被打成豬頭!」
宋永鵬瞥了劉遠亮一眼:「亮子,你要是這麼想就錯了,他做這些可不是他自願的而是那些前輩們要求的。這樣可以紮實他的武學功底,你是學武的」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因為任何一個學武之人都知道這一點,亮子只是說的氣話而已。
劉遠亮說話的聲音根本就沒壓著,所以常平聽的清清楚楚。
常平停下腳步瞪著劉遠亮:「小白臉兒!你是不是不服?不服打一架?」
劉遠亮刀眉聳動:「光腚的,你是在跟我說話嗎?」真是豈有此理,一個裸奔的傢伙竟然叫自己小白臉兒,小爺曬的這麼黑,他是瞎子嗎?
常平羞怒地攥了下拳頭:「小白臉兒,我不跟你做什麼口舌之爭,下午1:40在外面沙丘上見真章!」混蛋,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喊我「光腚的」,等下午看我把你打成豬頭。
劉遠亮嗤笑一聲說道:「要打現在就打,推到下午做什麼?」
常平翻了個白眼:「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