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蘇嬪和皇后,平日裡都不怎麼細看過,畢竟老皇帝的妃子。
這會兒眾人左看看右看看,這一細看還真是不得了。
眾人驚:蘇嬪長得當真有四分像皇后!
關鍵是,他們還發現,先前受寵的貴妃眉眼間也很是像皇后!
難道陛下選妃,一直都是照著皇后娘娘的模子選的不成!?
一眾男眷頓時驚嘆,沒想到陛下對皇后娘娘如此深情,連寵愛的妃子都是與皇后娘娘容貌相似,如果這都不是愛的話,那還能是什麼啊!
皇后娘娘當真是有福氣,想當年就只是謝家的一個小小庶女,如今穩坐後宮,還能得陛下幾十年深愛,當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然而一眾女眷,表情卻很是複雜。
深情個屁!
皇后娘娘又不是死了,人家可好好的坐在那,陛下搞這麼一出,噁心誰呢!?
喜歡年輕的小姑娘就算了,還非得個個找得那麼像,這不純心膈應皇后娘娘嗎?
但凡是還記得陛下當年登基之時的那點破事,就該知道當今皇帝的深情,連個屁都不如。
老皇帝臉色難看,側過目光去看皇后,心虛,想解釋兩句,「皇后,你別多想,你也知道,蘇眷那丫頭就喜歡胡說八道」
他想解釋自己從未在那些妃子身上找相同之處,可話到嘴邊,對上皇后的視線,卻是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
皇后卻早已看透自己的枕邊人,這會兒聽著他解釋,心中早已沒有波瀾,提醒道,「陛下,該給各府賜菜了。」
老皇帝這會兒哪裡還有什麼心思賜菜,這一晚上給他鬧的,這一身袍子都快被蘇眷給扒光了!
可若不是蘇眷,他怕是到現在不知道自己枕頭邊的蘇嬪心裡頭想著什麼!
他冷著臉,按下怒火,給各府賜年夜菜。
當夜,宴席結束,恆王和敬王世子被扣在了宮中。
敬王夫婦等人在宮門處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宋千帆出來。
敬王冷著臉,意識到不能再這麼放任這個兒子不管了,指不定將來還會幹出什麼禍事!
一旁的敬王妃在擔憂,這可不是什么小事,那可是當今聖上的妃子。
她甚為不悅的瞥了一眼馬車,搞出這麼多事的兒媳正在馬車裡酩酊大醉!
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只能盼著此事兒子沒有留下證據,畢竟都只是兒媳醉酒之言,不可全信,希望陛下能看在和丈夫往日情分上,饒過兒子。
先前還覺得這個兒媳直言灑脫,現如今是越發覺得,這個兒媳,當真是他們敬王府的災星!
當日便不該同意這樁賜婚,看看如今這都是些什麼事!
一旁的宋千杭敏銳察覺到自己母妃對嫂嫂的怨氣,可這事又豈能怪到她頭上,分明是大哥鬼迷心竅做錯事,既然都做了,又何必怕說?
敬王妃等得心都慌了,眼眶紅著,「王爺,你說帆兒不會出什麼事吧?」
敬王安撫著妻子,可這事他也不好說啊,禍亂宮闈,非同小可啊。
醉酒的蘇眷撩開馬車帘子,迷迷糊糊的看著幾人,【還不回去嗎?】
【宋千帆又闖什麼禍了啊一堆人等他】
敬王妃頓時臉色更差了。
敬王趕忙給小兒子使了個眼色,宋千杭立馬領會。
「父王,兒子今日貪杯,暈得厲害,恐怕是有些醉了,想先行一步,有勞父王母妃在此等大哥。」
敬王妃這會兒哪裡顧得上小兒子,滿心滿眼都是宮裡頭的大兒子。
敬王擺擺手,「去吧。」
宋千杭這才坐在了馬車外,示意車夫趕馬回府。
回到敬王府,蘇眷在冬冬的攙扶下了馬車,主僕兩人跌跌撞撞往府里走。
眼看著都要撞門邊上去了,宋千杭沒眼看,只得上前幫著扶了一把,把人送回院子去。
把蘇眷扶到床上後,冬冬趕忙去小廚房煮醒酒湯。
宋千杭在院子裡稍坐了一小會,腦子裡一片混亂,全是和宋千帆有關的事,如今他是確定大哥確實有爭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