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劉家姑娘生得貌美,又一身才華,可當一句京中閨閣女子之首。筆神閣 bishenge.com」
「莫說是閨閣女子,便是我等尋常男子,尚且比不得」
「縱是如此又如何,往後還不是要讓誰娶了去。」
「她不是同敬王府那位世子有些牽扯」
「你們胡說什麼,宋千帆半年前便已經娶妻,你們扯上劉姑娘做什麼!」
「這滿京城誰人不知道,這兩人情投意合啊,往日裡世子還不知道送了劉姑娘多少東西你是什麼東西!竟在此偷聽我們說話?」
閣樓之上,柳懸看向劉妙青,「只是些閒言碎語,不必放在心上。」
宋千帆向劉妙青示好,從不拘於各種場合,此人性子向來不管旁人,只顧自己,久而久之,這些話也就在京中傳開了,只是如今宋千帆已經娶妻,這些話也就更不合適了。
劉妙青笑笑,「我沒放在心上。」
柳懸又說了幾句寬慰的話,如今宋千帆已經娶妻,只要再過些時間,京中那些流言便會慢慢散去。
相識多年,他也清楚,劉妙青所求,從來不是一門高嫁的好親事,得個好郎君。
她所求不易,步步艱難。
劉妙青起身,離開之時望向閣樓之下,方才那幾個議論的男子正推著一個小郎君,似是為了方才之事起爭執。
如今宋千帆得勢,自己所求,只怕更為艱難。
「再等等,總會有合適的機會。」
「我一直在等。」
畢竟除了等,自己也做不了什麼。
兩年不到,皇帝駕崩,新帝繼位,原世子妃被囚,朝中多數舊臣因質疑遺詔或是反對新帝而被賜死,南國攻破楚國,如今轉而攻晉,天下大亂,風雨飄搖。
劉則乃先帝心腹,入了宮,再未離開。
為了救父親,劉妙青隻身入宮,求見先帝。
「父親為人忠正,一生從不曾有私心,臣女懇請陛下放了父親!」
宋千帆起身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劉妙青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指骨用力,掐得她下巴泛白,「為人忠正?」
「朕身邊,從不缺忠正之臣,你要知道,你父親是死是活,都在朕的一念之間。」
聞言,劉妙青緊咬牙關,泛紅的眼眶,卻仍舊不肯屈服。
他嗤笑一聲,「劉妙青,當日朕要你,如今也要你,只要你一句話,我朕自然放你父親歸府。」
話說出口,雙眸卻全然無半分情誼,更多的,只是為了戲弄眼前之人,當年拒自己於千里之外的貴女,如今跪在眼前,卑微如螻蟻,是生是死皆在自己一念之間。
這種權力盡握的感覺,掌控天下人生死,當真不錯。
「你可要想好了,你們劉家可別落得像柳家一樣的下場。」
威脅之意盡露,如同野獸露出獠牙。
劉妙青緊緊攥著衣袖,指尖發白,「陛下是一國之君,陛下所想,便是臣女所想。」
話幾乎是從牙關擠出來,她沒有別的選擇。
當日柳家出事,孤立無援,除柳懸外,滿門被滅,如今方知,都是宋千帆的一手策劃。
她不敢反抗,唯恐劉家成了下一個柳家。
世道如此,何時開眼。
宋千帆冷笑,甩開了眼前的女人,「倒是識相。」
囚於後宮,無名無分,旁人再提起劉家姑娘,只剩一片唏噓,都道她當日要是識相些,何至於如今落得這種下場,連個名分都沒有,第一日,便讓人送去了絕子湯,她眼睛都不眨一下,便喝了下去。
宋千帆時不時會去見劉妙青,每次都只是為了羞辱她,仿佛在找回從前的顏面。
她每日就只是坐在那,笑也笑不出來,也沒有什麼可以打發的事情。
起初,宮人們還以為來了位貴人,小心伺候,久而久之,發現陛下對這位姑娘並不珍視,便開始冷落,連冬日裡的炭都不再送來。
這後宮中女人無數,多的是會討皇帝歡心,除了劉妙青,也就剩
番外:劉妙青(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