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柳懸一出現,幾乎所有望向謝潯的目光都被吸引走了。道友閣 m.daoyouge.com
劉妙青也盯著看了好一會,柳懸這人平日裡低調,常著素袍,身無多餘飾物,就算是大過年也沒見變化,今日華服加身,她還是頭一次見。
柳懸目光環顧四周一眼,目光明顯變得溫和,隨後往熟人這邊走來,步履間都好似帶著微風。
【原來有這麼好看嗎?】
劉妙青頓時側過目光看蘇眷,只見蘇眷盯著看了一會,就收回了目光,走到一旁倒了杯茶喝。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本來還在看謝潯的藺惜枝,這會兒盯著不遠處的柳懸看,「來京城這麼久,我還是頭一次見柳公子穿這麼好看。」
只見柳懸行至蘇眷身旁,二人說著話。
藺惜轉過頭看劉妙青,「劉姑娘,你和柳公子相識,不過去說兩句嗎?」
劉妙青收回了目光,「柳公子頭一次開屏,何必叨擾。」
藺惜枝「???」
怎麼這麼多開屏?
謝潯沖了過來,兩隻眼睛死死盯著柳懸,「不是,他今天吃錯藥了嗎?」
他是沒想到,一向低調行事的柳懸居然把他謝小爺的風頭搶了。
眼見漂亮妹妹都往柳懸那邊看,含羞帶笑的,謝潯咬牙切齒,「你看看他,像不像公孔雀開屏。」
生怕漂亮妹妹瞅不見他柳大公子嗎?
聞言,劉妙青轉過頭看謝潯,臉上神情疑惑,「你倆有什麼區別嗎?」
謝潯「???」怎麼沒區別!
「小爺我天天就是這樣,他是天天這樣嗎?」
是個人都知道每年宮中的賞菊宴,男女不分席,就是各家姑娘挑夫婿相看的日子,這相看中了還有人當場請賜婚,以此添喜。
這廝今天穿得這麼花里胡哨,可不就是來勾引人的?
謝潯兩手叉腰,氣得不輕。
劉妙青聲音輕飄飄,「他目的明確,不會同你搶情妹妹的。」
謝潯這是搶不搶的問題嗎?
「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蘇妹妹剛爬出狼窩又掉進陷阱里。」
自言自語的謝潯快步朝不遠處兩人走去。
此時的柳懸正同蘇眷說些近來朝堂中的事,本來是說些別的,可見蘇眷興致不大,他就及時轉了話題,說起朝中之事,蘇眷聽了,果然有興致。
謝潯快步走來時,又放輕了步子,想聽聽兩人鬼鬼祟祟的聊些什麼。
人剛靠近,就聽見柳懸問,「聽聞徐州上月爆發洪災?」
蘇眷頷首,「陛下已減免稅賦,暫定江侍郎趕往徐州,過兩日出發,賑災款也已撥下。」
她記得,上一次徐州爆發洪災,原來的戶部貪墨了不少,又延誤了災情,以至於災後又爆發了疫病,民不聊生。
但這次,是莫有錢在任,前往徐州的是江侍郎,想來應該不會出大問題。
謝潯「?」
不是,這兩人有病吧?
一男一女在一塊,雖說這賞菊因為徐州水患的緣故只是粗辦,但四周這環境也稱得上雅致,就算不談情,那也能說說雅事,結果這兩人就擱這談公事?
謝潯扶額,罷了罷了,自己沒必要摻和。
他就站在兩人身後的位置,也不出聲,就靜靜聽著兩人交談。
可這一幕落在旁人眼裡,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柳公子為什麼同她搭話啊?」
吏部尚書之女梅楹憤憤不平,「她先前不是才被敬王世子休棄嗎,柳公子同她說話竟也不嫌髒。」
「也不知道柳公子怎麼想的,難不成真看上她了!?」
她這話剛落下,身後就傳來一道清冷女聲的低斥,「這麼愛在背後嚼人舌根,我看你的嘴才髒。」
梅盈猛的轉頭,只見劉妙青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後,「我又沒說錯,她被敬王世子休棄又非我杜撰的!」
旁的女子被夫家休棄,不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