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祀和田慧登記的是兩個房間。田慧的房間,在齊祀的隔壁。
今晚的行動暫時結束了。田慧坐在齊祀的床上,看了齊祀一下。然後,有意無意的輕聲說道:「我該回我的房間了。」
齊祀隨口說道:「困了嗎?」
田慧笑起來,對他說:「剛才精神這麼緊張,一時半會兒的,怎麼會困!」
「那我們聊會天,順便看看外面的動靜。」齊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這理由有點牽強。
不過,很顯然田慧還是接受了齊祀的建議。她看了眼電視,屏幕上正在播出的是軍事頻道的節目。
女孩子對這個肯定是不感興趣,田慧就伸手取過遙控器,調換著頻道。田慧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麼節目。就那麼不斷的調換著頻道。
齊祀和田慧兩個人就那麼坐著,誰也沒有說話。
齊祀覺得此時的氣氛略微有點尷尬。他望著田慧,在熒屏不斷變化下,映襯的屏幕前的田慧顯得有些夢幻色彩。
田慧回到房間,已經脫去外面的外套。她本來裡面穿的是酒店服務員的裝扮,不得不說,田慧穿職業裙裝很合體。現在她上身只穿著一件薄毛衣,將她妙曼的曲線都勾勒出來。
齊祀和田慧認識也有三年多時間了。從最初一起訓練開始,田慧給齊祀的感覺就是冷冷的。訓練的那段日子裡,田慧大多數時間,給齊祀的印象就是咬著嘴唇,用拳頭狠狠的擊打面前的沙袋、木樁。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都有無盡的仇恨。所以,齊祀告誡自己:絕對不要去招惹她,雖然她很美。
但隨著幾次接觸,齊祀發覺田慧雖然表面冷冷的,有種拒人千里的感覺。其實她是個很懂得關心別人的女孩子。只是她不願表達,她似乎更願意讓自己與任何人,都保持足夠的距離。而不願讓人接近她,也不會主動去接近別人。
齊祀是個天生的樂天派,又喜歡捉弄人。有時候,鬧起來難免就收不住,往往就會波及到田慧。每次在他們都以為田慧會杏目圓睜,大發雷霆的時候,田慧卻是莞爾一笑。這無疑就讓齊祀更加放肆了,也就慢慢的接近了她。
齊祀也能感覺得到,田慧對自己是有好感的。特別是在中秋那夜,齊祀把自己的初吻,印在了田慧嬌紅的唇上。田慧從那時起,似乎望向自己的眼神就變了。變得更像是一個妻子望著自己的愛人。
但齊祀一直以來都有一種感覺,他覺得自己是在找尋一個女孩。直到那天見到薛瑩,他覺得自己找到了那個心裡、夢裡都掛牽的女孩子。但是,悲催得很,薛瑩毫不客氣的將齊祀的愛戀碾碎了。
齊祀覺得自己也許應該試著讓自己走近田慧,也讓田慧走進自己心裡。畢竟心裡的那個女孩雖然找到了,但是人家已經另有所愛。
田慧扭頭看向齊祀的時候,看到齊祀正痴痴的望著自己,她的心裡突然就覺得慌亂起來,臉一下子紅了。
田慧自己也覺得奇怪,她從幾年前接受訓練以來,心理訓練也是她的必修課。她曾經忍受過各種的屈辱、痛苦,始終保持神色不變。但是她不知道為什麼,當面對齊祀的時候,總是不經意就會臉紅。
齊祀看著紅著臉、垂著頭的田慧。慢慢的站起來,走到她身邊。當他的手接觸到田慧的肩膀時,他能感到田慧身上傳來的顫慄。
齊祀俯下身,看著田慧。
田慧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已經閉上了眼睛。齊祀忍不住,就親吻著小田紅艷的雙唇。
田慧在齊祀吻上自己雙唇的剎那,輕輕的哼了一聲,雙手有些慌亂的抓緊齊祀的手臂。
齊祀的吻,從溫柔到貪婪。當他的舌尖叩開小田的唇,他聽得到小田發出的一聲呻吟。田慧全身軟軟的往床上倒去,齊祀也順勢一起倒了下去,壓在了她的身上。
齊祀一面與田慧深深的吻著,雙手輕輕把田慧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放在兩邊。當他用手伸向小田的腰間時,他能感到田慧的全身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田慧驚叫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齊祀一下愣住,抬起頭看著田慧。田慧也看著齊祀,當她看著齊祀臉上露出的關切和淡淡的笑意,因緊張而變得僵硬的身子,又漸漸放鬆下來。田慧有些羞澀的紅著臉,在齊祀的注視下,眼神慢慢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