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符通往一個小世界,完成任務就能獲得獎勵。血符我一共只有十二張,現在我手上只剩下一張。」柯孝良說道。
「將你手裡剩下的那一張交出來,然後其它幾張血符在誰手裡,你也全部交代清楚。」妖異青年盯著柯孝良道。
柯孝良老實的將現在『僅剩』的血符拿出來,然後說道:「另外十張血符,我並不是賣出去了,而是被搶走了,我與他們並無交情。」
妖異青年取走柯孝良手裡的那一張血符,然後看了看周圍的花瓣。
「很好,這些花能分辨你是否說謊,如果它們合上了花瓣,閉上了眼睛。那麼你就是在說謊,我已經殺了你當花肥。」
「當然你也應該慶幸自己的運氣好,如果你遇見的不是我,而是魔宗內其他任何一位長老。你現在也已經被抽魂搜魄。」妖異青年收起新入手的血符,如此對柯孝良說道。
柯孝良卻好似戰戰兢兢的說道:「那也是因為,知道師尊您怕麻煩。像您這樣怕麻煩的人,又怎麼會浪費時間對我抽魂搜魄?」
事實上,柯孝良確實是在兵行險著。
當然,他也為自己準備好了後路。
一旦妖異青年非要發難,那他就強行以葫中界吸納其靈魂,將之牽制住。
隨後發動提前花費一百點魔性值兌換的土遁符,遁出百里之外,然後逃之夭夭。
此時柯孝良的冒險,正是為了接下來一段時間內,能夠在十魔宗內能踏實發育。
從上毒蜈山等待白骨遁光車,再到上屍山,被分配山頭主殿。
所有的經歷里,都充滿了不確定的危險。
魔宗高人的喜怒無常,以及魔宗內完全不將普通弟子當人,視為活生生生命的行為,都讓柯孝良始終芒刺在背。
他無法保證自己每一次都有運氣,恰巧躲過一劫。
所以他才要冒險主動出擊,先為自己找一個靠山。
妖異青年雖然看似兇殘,只因為怕麻煩,就捏死了一名剛剛還在叫他『師尊』的內門弟子,卻並未因為這名弟子的觸怒,而遷怒他人,更沒有因此取消掉第十個問題的詢問資格。
這就說明,他雖然暴戾、兇殘,卻還守規矩。
只要迎合了他的想法,就能在他的庇佑下,於十魔宗內暫時得到一些安寧。
至於其中的冒險成份···那也是必須的。
都入了魔宗,上了屍山,到了這兇險異常的魔窟里,還想安穩平靜,無凶無險,歲月靜好···那才是想瞎了心。
與其等到危險找上門的時候求告無門。
還不如早些在有把握的時候,提前出手布局,獲得主動權。
真正成大事者,都是迎難而上,解決問題。而不是逃避問題,縮起頭來當烏龜,或是將頭埋進沙子裡當鴕鳥。
「現在你是我的親傳弟子了,為師名喚宋清文,魔風殿內排名第二,正道中人更贈了我一個『爆頭魔君』的雅號。以後在外行走,如遇強敵,大可道出為師的大名,想來也能震懾一些宵小。」妖異青年似乎終於對柯孝良滿意,開始回饋。
說完後,又取出一塊黑色的墨玉牌交給柯孝良。
「拿著這塊玉牌,你可以去魔風殿內的功法樓,領取一篇《鑄魔經》,將之與《呼魔經》同修。如遇不懂之處,每隔一個···不三個月,可以到殿內向我詢問一次,一次不得超過三個問題。所以沒事的話,最好別找我。」
「還有···每隔一年,必須向為師上繳一份禮,價值不得低於血符。」
「如此···你可以異議?」宋清文對柯孝良問道。
雖然條件很苛刻,好處也十分寡淡,總比沒有好。
但是至少,宋清文等於明示了柯孝良,以後可以在十魔宗內,拿他的名頭行事,足以讓他避免相當多的麻煩。
「弟子無有異議!」柯孝良說道。
激活了金手指,或許一年,最多三年,柯孝良就足以保證自己在十魔宗內,可以有自主自保的實力。
依附於宋清文的羽翼之下,時間不會太久。
「好了!你先回弟子宿舍吧!你可以
第二十章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