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交流的好時間,名超像當初對夕顏一樣,揮手驅散了她的身影。
自己也離開了決鬥場。
回到現實的名超快速去攙扶摔暈過去的平山,沒過兩秒,值時利也栽下來了。薩姆依邁步下樓,面容冷酷地盯向名超:「草隱忍者,我希望不要再出現這樣的誤會。」
被看出是故意的了嗎?名超並不裝傻:「了解,打擾了。」
他一手扛起一個,快步離開了這座旅館,哪還有半分醉相。
薩姆依望著他遠去,回頭對同樣走出來的達魯伊道:「沒事,兩個被耍得團團轉的蠢貨而已。」
「那草隱忍者?」
「故意的,大概是想借我們的手給兩個不懷好意的砂隱忍者一點教訓,我警告過他了。」
達魯伊啊了聲,打了個哈欠。
「回去睡覺吧。」
……
少許的喧囂平靜下去,夜色中的草忍村重歸寂靜。
此時正值夏日,只過去兩個小時,初升的太陽就將大半的草忍村照亮,不過和草之國相鄰、距離草忍村只有兩百多公里的雨忍村卻還是被陰雨所籠罩,不見陽光。
中央高塔之上。
曉組織首領佩恩眺望著那抹被陰霾籠罩,而穿透不過來的光。
無數張白紙在他身後聚合,凝成小南的身影,走到了他身旁。
「回來了?」
「嗯。」小南輕輕點頭:「草忍村那裡出現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狀況,多耽擱了幾天時間。」
「我知道,人間道設置的禁制被破解開了一半,我們派去草忍村探查情報的忍者在死亡前喊出了你的代號,處理得怎麼樣了?」
「我並沒有採取行動。」
小南道:「長門,我好像……找到治療你雙腿的辦法了。」
天道聲音不變,毫不驚訝道:「草忍村,芳奈嗎?」
「嗯?」小南瞬間愣住:「你知道她?什麼時候……」
天道:「很早,幾年前。她的能力治不了我的腿,她的查克拉量與我相差得太大了。」
「你竟然早就知道了?」小南輕喃,遲疑道:「芳奈不行,那她的女兒呢?她女兒的忍者才能似乎還要在芳奈數倍以上。」
「太小。」天道回答:「擁有那種血繼限界,她母親早晚有一日會被活活咬死,感受痛楚,理解痛楚,如果有一天,她能成長到足以治療我雙腿的程度,我會找她。」
竟然是這樣想的?
為什麼不把她接過來培養?
這種念頭在心裡一轉,小南忽然明白過來,佩恩冰冷、無情、自詡神靈,但長門,其實始終沒有變過!彌彥喪生的痛楚讓他封閉了自己的內心,見到芳奈母女遭受的苦難,他不會去插手幫助。
心底那分無法泯滅的善良卻也不會主動去讓她們變得更苦。
到頭來……反倒是我……
小南搖頭道:「那個小女孩大概不會感受到那種痛楚了。長門,草忍村的內亂自毀另有原因,一個叫做名超的草忍村下忍,幾乎參與進了所有事件里,在將草忍村引向覆亡,破解人間道禁制的忍者,大概也與他有很大的關係。」
佩恩轉頭:「名超?」
小南道:「他是那小女孩的家庭教師,也是那小女孩的光。」
「光嗎?」天道輕聲道。
他看著小南,記憶瞬息被拉回到二十年前,父母喪生,到處流浪的他,也遇到了屬於他的光。
彌彥和小南!
但是……
「在這扭曲的忍界裡,光明終究會被黑暗籠罩,到時她會感受到更加強烈的痛楚!」佩恩聲音低沉道:「不過……我稍稍對他有一點興趣了,小南,跟我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