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一覺醒來,平山只覺得身上哪哪兒都疼,他揉了揉額頭,零星的畫面和回憶在腦海中回放。
『你說你窮,沒喝過酒。嘿,名超君,我和值時利……有錢,但其實……我們也沒怎么喝過酒!』
『先前?先前我是騙你的!砂隱村連水都是苦的,釀酒就更費力氣了……別看我們是五大國,但是環境……還真不如草之國好……』
『所以這個支教,對我們砂隱村來說尤其重要。名超君,你得幫我啊!你要幫我啊!名超君!』
隨著畫面的回放,平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都幹了什麼?
是被耍了嗎?
口口聲聲說不會喝酒,三杯就開始打晃,三十杯他也還在晃!
不,他都未必喝了三十杯那麼多,各種半杯小半杯甚至耍賴,我們兩個喝得起碼是他的兩倍還多!
怎麼做到的?
當時我們為何沒反應過來?
「混蛋!」
他惱火地低罵一句,咬牙撐起身體,觀察身邊的環境。
家居式的榻榻米和茶桌,樣式簡陋,但該有的都有,旅館嗎?
站立起來,他又長嘶一聲,掀開褲腿發現膝蓋一片血紅,像是跪在地上摩擦了幾十分鐘的樣子。
不停摔跤上樓的畫面在腦海中回放,他臉色更難看了,稍有些一瘸一拐地去打開房門,見身處之地果然是一間旅館,周圍都是一模一樣的門戶和房間,便開口喊道:
「值時利,你在哪?」
噔噔噔。
快步上樓的腳步聲傳來,平山轉頭看去……看到了名超。
此時的名超面帶關切,態度親熱道:「平山大哥,你終於醒了。
萬分抱歉,昨天我第一次喝酒,真是喝得迷糊了,我們明明給你們四村的忍者安排在不同的四座旅館,結果我卻把你們帶到了雲隱村那裡,還連累你和值時利大哥和他們發生了衝突……失禮了!」
平山一怔,這才隱隱想起在昏睡前好像還有這麼回事,那扇大白門……嘶,怪不得身上哪哪都疼!
他隱隱後怕起來。
該死!該死!
吃了啞巴虧!還得罪了雲隱!
他是故意的!什麼被我和值時利引出對遊人的不滿,都是配合我們演戲!他什麼都明白,甚至悶壞地反擊,而我們喝蒙了竟看不穿!
你這麼會演為何不去演電影?
甚至此時眼見名超親熱神態,有那麼一瞬間,平山都覺得只是自己誤會了,但他畢竟不是遊人。
一縷殺意在心底深藏,他不冷不熱道:「沒事,昨晚……我們喝得很痛快,值時利呢?」
「在這個房間裡睡著呢。」名超指指他對面:「平山大哥你要叫醒他嗎?其它三村的忍者,已經被遊人大人帶去忍校參觀了。」
平山面色一變,又緩緩平靜了下來:「不急,我頭還疼著,讓值時利也多休息休息吧。有關派遣忍者前來草忍村忍校擔任忍校教師的事情,我們需要從長計議。」
名超看看他,忽然露出草忍村招牌性獰笑:「那就不打擾了,如果平山大哥你沒盡興,還有興趣的話,我們晚上接著喝?呵呵!」
媽的,連裝都不裝了!
對啊,草忍村忍者本來就都是這種貨色,我怎麼就被這少年人畜無害的樣子給瞞住了?可惡!
看著名超離開,平山臉色陰沉了下去,心中有了判斷。
在草忍村眼裡,我們砂隱此行可能已變成湊數的,那三村神經病都差點把自家影給送來了,我和值時利……被小覷了啊。
但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等等吧,先等等由良那邊的回覆,再決定之後如何行動。
他並不知道,此時的由良並沒有前往風之國前線要塞,更沒有向砂隱村傳訊,而是轉至了一座處於風之國邊境的地下秘密基地。
基地的主人,是曾經砂隱村的驕傲,後來莫名失蹤卻一直沒有被確認為叛逃的——赤砂之蠍!
潛腦操砂,是一種砂隱村的秘傳a級忍術,施術者將尺寸極小的針穿過被
第八十九章 赤砂之蠍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