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目火影?」
「誒?就是那個……那個影岩上面的……那個……」
鳴人跑到窗口,望著火影岩上的第四個面孔有些結巴,「他、他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是火影?」
「是啊。」三代火影也望著那座影岩,有些追憶道:「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是一名完美的忍者。在你出生的那天,宇智波斑的繼承者襲擊了木葉,釋放了封印在你媽媽體內的九尾,致使木葉死傷慘重。
最後是水門和你媽媽玖辛奈以性命為代價,將九尾重新封印回你的身體裡,擊退了宇智波斑。」
鳴人不知道該表達出什麼樣的反應,一直以火影為目標的他突然聽說以前不曾了解的父親是四代目火影,既是自豪,又有些凌亂。
「那、那我……那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這些事?」
「因為九尾之亂中死亡的不止是你的父母。」三代火影轉頭看向伊魯卡,「伊魯卡的父母也犧牲在那場戰鬥中,還有太多太多木葉忍者木葉平民死於九尾之亂。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伊魯卡這樣通情達理的,他們憎恨造成這一切的九尾,甚至將恨意延伸到你的身上,將你當做妖狐的化身。這一點就算是我,也無力改變。」
「哎?」鳴人的注意力被轉移到伊魯卡的身上,「伊魯卡老師的爸爸媽媽……也是……我……」
伊魯卡搖頭道:「我仇恨的是妖狐。你不是妖狐,鳴人!」
「那摸影其實說得很對,這件事情上,有我的過失。」三代火影輕嘆道:「身為英雄之子,你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
「什、什麼啊?」鳴人不懂。
三代火影轉口道:「想聽聽水門以前的故事嗎,鳴人?」
鳴人:「嗯!」
一上午時間匆匆而過,三代火影終於把鳴人哄得心滿意足離開。
但他知道這樣還遠遠不夠。
摸影要的交代絕不止如此。
走在回家吃午飯的路上,一路與問候的木葉村民頷首回應,三代火影的心情有些無奈與悵然。
鳴人的這件事,其實怪不到他的身上,也怪不到團藏身上,要怪只能怪一個不可名狀的存在。
但現在這件事只能他來圓,只能將一切推給團藏!這大概也是摸影在暗示的東西!
參與人體實驗,移植初代火影細胞,竊取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
已有三項罪責,再添一項,也不會有什麼區別,但三代火影的心裡還是泛起了一些難過情緒。
妻子死於九尾之亂,大兒子大兒媳雙雙喪命於一年前的暗部行動中,只留下一個剛剛兩歲的孫子。
阿斯瑪又和他產生矛盾,多年沒有回到村子,自幼一起成長的團藏已是他最親的摯友,如今卻……
嗯?!
這時回到家門附近,三代火影的神色猛地一變,略作戒備的左右觀望,低喝道:「出來!」
房後陰影中,一道身影走入陽光內,手拄拐杖,身纏繃帶。
三代火影微微色變:「團藏?你竟然還敢留在村子內?」
團藏低沉道:「為什麼不敢?老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木葉!我若離開,豈不是讓那摸影得逞!
日斬,他不說名姓,只讓我們稱呼他為摸影,你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他隻身寡人,只憑藉一個遺傳自初代大人的神器,就要和五大村的影並立!他在痴心妄想!」
三代火影表情略變。
「我知道你的性格,日斬。一上午時間,你恐怕還沒有徹底做下決定,一切都還來得及!讓海野伊魯卡、夕日紅和卯月夕顏保密,九尾小鬼,更容易安排!
移植初代大人細胞的事,老夫只是利用了大蛇丸的實驗成果!至於寫輪眼……哼!宇智波一族自上次重創後,倒是低調起來了,但那只是在積蓄實力!你以為等宇智波鼬擔任族長,就能改變什麼嗎?
別說宇智波鼬那心思更加捉摸不定的傢伙,就連宇智波止水,之前都瞞了你有關漩渦母女的事!宇智波一族,不可相信!
至於那摸影的威脅?哼,木葉村什麼時候懼怕過他人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