渦卷白絕好像真的把白木當孩子養了,喜歡的不得了,一會木遁出來一張床,一會又捧了一大堆樹葉過來當褥子,還悄咪咪的從宇智波斑的老寒腿上偷了一塊毛毯過來給白木蓋著。
「崽,來喝奶奶~」渦卷白絕從手指尖擠出一滴乳白色的液體,在白木眼前晃啊晃。
白木看著迷之液體作出疑惑的表情。
「這是老母親我的體液啊,也可以說是我的排泄物,你從小喝到大的,一定餓了吧,快來喝一口。」渦卷白絕將手指湊到了白木嘴邊。
「……帶土昏迷的那段時間肯定也是吃的這個,不是我一個人,不是我一個人……」白木深呼吸安慰著自己,想要讓這具萎縮的身體恢復行動力,營養物質絕對少不了,白絕這種生命力強大的連大蛇丸都誇讚的奇異生物,它的體液絕對是非常營養的……
白木張口開始吸食渦卷白絕的手指……
「哼啊~~」渦卷白絕捂著臉做嬌羞狀,臉上一片紅暈,雙腿微微夾緊,口中一聲嬌哼。
「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白木內心瘋狂咆哮。
稍微吸了幾口汁液,白木腹中已經傳來的飽的信號,四肢百骸中也生出了一絲力氣,但是距離能夠正常行動還差了很遠。
「既然醒了是不是該給他穿件衣服了。」尖刺白絕提議道。
白木感受了一下身上涼颼颼的空檔,應該就披了一件破布的樣子,果然尖刺白絕才是親媽吧?
「說的也是,我的崽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是基地這裡好像只有黑乎乎的爛斗篷,我得出去找一件像樣的衣服才行。」渦卷白絕說風就是雨,一下子就鑽到了牆壁中消失不見。
「小白小白……還要吃點我的汁液嗎?」尖刺白絕把渦卷白絕哄了出去,原來就是為了逗一逗白木。
白木翻了翻白眼,他已經吃飽了。
「小白小白,叫小媽……」
「小白小白,起來玩嘛……」
「小白小白,怎麼不說話……」
……
沒過多久渦卷白絕就帶著一身衣服鑽了回來,衣服是挺漂亮的……只不過……為什麼是女裝!!!還殘留著少女的體香,渦卷阿媽你到底從哪弄來的衣服?
絲毫不顧白木的微末掙扎,渦卷白絕和尖刺白絕兩個生搬硬套,把一套淡粉色的櫻花和服愣是歪歪扭扭的套在白木的身上。
「哇!我的崽真是太漂亮了!」渦卷白絕激動的滿臉通紅。
「他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尖刺白絕指了指白木死狗一樣麻木的躺在床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怎麼可能呢?他剛剛還激動的渾身顫抖。」渦卷白絕不相信的樣子。
「我那是在掙扎。」白木面無表情的想著。
「小白好像是男孩子,我們給他穿女孩子的衣服會不會太合適。」尖刺白絕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果然是親媽!」白木眼睛微微明亮。
「是啊是啊……阿媽都忘記了呢。」渦卷白絕一拍自己腦袋。
「所以現在可以把這身衣服脫了嗎?」白木內心無力的說著。
「應該出去再找一身男孩子的衣服。」
「可是附近男孩子的衣服都不好看呢……」渦卷白絕有些苦惱的撓著頭。
「也是呢。」
「那我們就把他變成小女孩不就行了嗎?」渦卷白絕腦袋上亮起一個燈泡,想出來一個絕妙的主意:「剪刀呢,我的剪刀呢?」
「唔……唔!!唔……唔!!!」白木發瘋一樣掙扎著想要逃離這個地獄,在這裡早晚會被兩個精神病白絕玩壞掉。
「快看快看,崽高興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別急別急,很快就結束的。」渦卷白絕開始尋找剪刀。
「我們又不是裁縫,基地里沒有剪刀呢。」尖刺白絕攤了攤手。
「真是可惜呢……」渦卷白絕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失魂落魄。
呼……白木鬆了一口氣「不愧是親媽。」
「不過斑大人有一把鐮刀,雖然有些舊了,一樣很鋒利。」尖刺白絕壞壞一笑。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