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都伯被挑起興趣:「那咱們輪著來,其它人照舊巡查!」
話雖如此,可是這些人哪能真的輪番玩?當然是一窩蜂貓到角落耍樂去,不過半刻,看守駱長興、駱妙欣二人的數個驍騎也急急離崗,加入其中。
「九爺,陳定碩那老鬼說的就是這!」
驍騎軍營盤後面的林子,近百十個刀客漢子悄悄來此,九疤臉仔細看了看,果然與陳定鑠說的一樣,偌大的營盤竟然沒有一個人。
「弟兄們,以防萬一,都麻利點,找到那兩人就下死手,絕不能拖!」
「明白!」
九疤臉話落,一眾漢子悄莫聲息的分散入營,按照九疤臉對軍營的了解,關押犯人的營帳木屋大都在營列西北角,故九疤臉帶著十幾個人直奔西北角尋找。
「吁…」
經過一個時辰的雙馬狂奔,邊洪終於趕回驍騎營盤,看著空蕩的營盤,他怒然低罵:「這群混賬玩意兒,又偷懶不巡防!」但林秀的命令在耳邊掛著,他只能壓下火氣,直奔將帳,找到虎紋青月刀。
就在邊洪準備離開時,忽然發現將帳後的傳來陣陣腳步聲,那感覺就像老鼠偷食似的,輕巧至極。邊洪覺得不對勁,當即警惕起來,要知道驍騎將士都是血戰沙場的漢子,行走如風,沉穩如鍾,何時會這般輕巧?
邊洪小心翼翼繞過將帳,向後面的帳列走去,結果正好看到數個正在躬身探頭、四處巡查營帳的不明漢子。
「這都是兵帳,沒有關押的人!」
「我這邊也是…」
九疤臉的幾個手下在這一片找了好一會兒,正尋思下一步怎麼尋找時,身後『唰』的冷風襲來,幾人一愣,旋即一抹濕熱濺來,讓後方才靠後站位的人已經人首分離。
見此,其餘幾人回身抵擋,那邊洪奔殺上來,他突步壓上,刀如疾風,呼嘯襲面,身如猛虎,撲身獵殺,眨眼功夫,幾人已經三死一倒地。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驍騎營盤圖謀所在?」
邊洪怒目壓身,單臂死死卡主這人的脖子,這人看著身旁倒地的同伴,似有不信,想要掙扎,卻發現面前兵士的力氣出氣的那。
「說!」邊洪狠聲,橫刀唰的落下,直接砍斷這人的胳膊,這人嘶聲慘痛,卻被邊洪卡主脖子,發不出聲
「你們來做什麼?不說老子把你砍成人彘!」話音剛落,邊洪看到刀下之人眉目大睜,從他驚恐的牟子裡,邊洪看到身後有把環刀劈落殺來,危機中,邊洪奮力一滾,反手一刀擋下偷襲,且偷襲的雜碎根本不是邊洪對手,只見邊洪蓄力躍身,直直一刀掃腿,那人慘叫倒地,聲未擴散,邊洪又是一刀,斬了他的腦袋。
「他娘的!」邊洪氣急,一腳上去,將地上的雜碎胸膛踩爛,讓後直奔當值巡守的都伯帳,結果沒走幾步遠,邊洪聽到駱長興、駱妙欣關押屋子的方向傳來陣陣悶響,看著地上這些人,邊洪突然意識到,這些刀客肯定是奔那兩個鏢局人來的,故邊洪快步向木屋衝去。
「大…大…大…」
急促的呼叫,骰子的旋轉,隨著速度越發緩慢,都伯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當三隻骰子點數定在碗底後,這個都伯氣急敗壞,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身前,十幾個弟兄歡呼雀躍,方才一把,都伯把最後一貫大錢也給輸了。
「頭兒,你運氣不怎麼滴啊?是不是昨夜巡防時在那個墳頭灑了尿,沒給人家主顧道歉啊!」
「滾蛋!」都伯叫罵:「都是你們這幫混賬玩意叫囂的,把老子的運氣都給叫出沒影了!」
「沒有啊,我們幾個可沒叫啊,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己在嗷嗷!」
此話剛落,帳外嗷的一聲悽慘,都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他娘的,我說那麼吵,原來是有人進營地了!」
瞬間,這些來個驍騎甲士衝出都伯帳,讓後就看到一些莫名的人在營帳間來回竄跑!
「格老子的,狗雜碎們作甚呢?」
都伯大吼,抄起橫刀衝殺上去,九疤臉的手下知道被發現,也就不再躲,仗著人數眾多壓上來,搏鬥中,都伯忽然想起木屋裡的兩人,便喝令身旁的人:「你們趕緊去木屋,看著那兩個傢伙,這些人保不齊是來救他們的!」
就這一晃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