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你在這作甚?」
牛鋯驚愕驀然,結果全崇、丁堯二人已經從牆頭躍下,借著黑夜以突襲之利,將牛鋯身後的幾個團練弟兄打翻在地,餘下三個要逃,周玉勃頓時急聲:「牛鋯,讓他們安生,不然別怪老子不講情面!」
刀鋒逼迫,牛鋯心怕,故急言回聲,那三個團練也都是痞子貨,壓根沒有反抗的種,故一言之下,三人老老實實呆在原地,全崇、丁堯二人順勢衝上,撂倒三人。
「周哥,有話好說,我雖然去了團練營,可我依舊記得你的好!」牛鋯看著脖子上的刀刃,心有膽怯的說,周玉勃聞此,收回腰刀。
「牛鋯,你跟過我幾年?」
「周哥,五年!」
「哥這幾年對你如何?那些衙兵捕頭、巡防小校又對你如何?」
看似懷舊的言語,牛鋯思緒一轉,疑聲:「周哥,小弟當不當的說句話?郡守大人為何要下令抓你?」
周玉勃皺眉瞬息,直言:「因為我偷了他的書信!」
「啊?」牛鋯再度驚然:「周哥,你到底想做什麼?你這是自找死路!」
「當了這麼多年的官家狗….何時走過安穩的活路?」似怨似怒的哀嘆,讓身後的林勝眉角抽動,他近前冷聲:「廢話少說!」
周玉勃心下一抖,趕緊掃去心中的憂愁,點頭換腔:「牛鋯,眼下老哥為中都將軍行事,出了些差錯,你幫哥一次,哥不會虧待你!」
周玉勃怕牛鋯膽怯不敢,又趕緊言承一句:「陳郡守得罪中都的某個將軍,位子不保,待此事過後,哥在中都立穩腳跟,你大可投奔哥,這筆賬只要不是蠢豬,怎麼算都比明白,結果要比在團練營被人當狗使強的多!」
牛鋯聽到這話,心中焦灼萬分,應承?他膽怯,不應,瞧這態勢,恐怕周玉勃會立刻宰了他。
「方才你被一個小小的衙兵捕頭糟踐成那樣?連個屁都沒有?牛鋯,你捫心自問,就不想報仇?你幫哥出城,哥為那將軍行事,介時將軍滅了陳郡守,不也替你出氣了?」
周玉勃見火吹風,幾句話之後,牛鋯使勁咽下一口,道:「周哥,我盡力,成不成,看老天!」
半刻後,牛鋯帶著四個弟兄急急奔向城門,那衙兵捕頭皺眉嚷聲:「牛屎蛋子,你他娘的做什麼?老子不是讓你沿街巡查?十幾條街面,你這一個時辰不到就完事了?糊弄誰呢?老子告訴你,眼下非比尋常,你若不老實,小心你團練隊正的位子都不保!」
牛鋯聽之心氣,可人在其身下,不得不低頭。牛鋯奔到衙兵捕頭近前,點頭哈腰道:「爺,小的…小的…」
「你這廢物屎蛋子,不會把氣屢直了再放屁!」
「方才我們在街巷裡發現一小雜碎,他看到周玉勃一個時辰前出城前往西林村,好像是找什麼人…」
聞此,衙兵捕頭探身抬臂,揪住牛鋯的外衣疑聲:「你確定?」
「那還能有假?」牛鋯故作疲憊:「那小子是周玉勃小相好脂兒所在風月樓的小廝,今天晌午周玉勃還在那鬼混,這小廝瞧的清清楚楚,且周玉勃酒中醉言,還說什麼用書信賣給什麼大人換些銀錢…結果不過兩個時辰,咱們就得到郡守急令,且小的還聽說參事下令,誰能抓到周玉勃,賞銀百兩,捕頭,這可是個機會,咱們趕緊去,抓到了可就是十幾日的花酒錢…切莫讓其它人搶先了…」
一句話激的衙兵捕頭心癢,故衙兵捕頭當即叱令:「你們幾個跟我去西林村,他娘的,這頓花酒銀,老子要定了!牛屎蛋子,帶路!」
由於衙兵捕頭心惦花酒銀,故沒有注意牛鋯的幾個團練兵有些異樣,一行人出了西城門,大致走了二里地,衙兵捕頭忽然停下腳步:「牛屎蛋子,是哪個大人下的賞銀令?參事?為什麼我這個衙兵捕頭沒有得到消息?你反倒得賞銀令?」
聽此,牛鋯心下一慌,這要說這賞銀令根本就是胡言,不待他急思開口圓話,身後,一語低沉傳入衙兵捕頭的耳廓。
「老子下的令!」
「誰?誰說的?牛屎蛋子,你他娘的團練兵都這麼囂張…糊弄老子是不?」衙兵捕頭頓時氣急,還未動手,牛鋯身後,林勝扯掉頭上的團練風帽,抽刀沖身,箭步殺來。
見此,衙兵捕頭頓時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