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故而他快速思量,讓後沉聲:「此番襄城佛緣祭祀時刻,你等如此是要作甚?難不成你等要夜襲郡守府?做那反賊之人?」
這話一語中底,元成氣急卻又不占理,也是,他們作為城防體系,這裡有沒有敵人,舞刀弄槍著實過分,不成想何瞳大聲怒斥:「混賬,我是來參加祭祀夜宴,你們這些奴才膽敢傷我,是不是想造反?」
「你…」於凱語塞,就算讓他和元成動刀子,他也不願觸何瞳這個霉頭,在這關頭,先前阻攔林秀的巡防衛附耳於凱,將個中細節告知於凱,於凱隨即眼前一亮,當即抬臂一指林秀:「來人,將這賊人抓下!」
此番於凱已經找出最合適的言由,對何瞳,他不敢冒犯,對元成這些行軍都營,他也無心結怨,但是對於林秀這個貿然要闖郡守府的刁民百姓,那就沒那麼多顧慮了,就算這白衣百姓與何瞳有什麼關係,可是在他看來,他自己行使職責無錯,就算郡守大人懲罰,也會大而化,畢竟林秀沒有邀請函貼就想闖入,按律輕者仗則二十,以刁民治罪,重者直接冠以賊人,入牢一季,嚴重的予以斬首。
此刻林秀已經在刀光之下散去怒火,他知道自己的莽撞惹來大麻煩,思緒混亂時,兩名巡防衛已來到身前,準備押解林秀,林秀此時無論如何都不敢再反抗,身為學子,他自然知道刁民與賊人的差別,不成想何瞳再次出聲,推開這兩名巡防衛:「不准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