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個侍從磨磨蹭蹭的不願上前,白瑪急了,向他們尖叫道「柔然太妃已死,你們竟然還不動手,是否也被邪祟迷惑了。」
幾個侍從被白瑪的話驚了一跳,在藩國,那些被邪祟迷惑的人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為了淨化那些被邪祟迷惑的人,那些神使們會將中邪的人的內臟活生生的取出來用火焚燒,以便將他們徹底淨化。
隨後,幾個人惶恐的相互對視一眼,與失去自己的性命相比,他們寧願去傷害柔然太妃。
他們都是奴隸出身,能夠活到給白瑪大妃當侍從,每個人手上都占了不少的血。
只不過,這一次他們動手的對象,地位比之前他們殺得人高高得多而已。
在白瑪的催促下,幾個人壯起膽子再次走向靳青,準備用靳青身上的棉被將她活活捂死,再抬出去舉行天葬儀式。
靳青輕輕的動了動自己手指,驚喜的發現,她終於可以動彈了。
於是,靳青在眾目睽睽之下猛的從床上坐起,然後慢慢的將頭轉向站在一旁的眾人,似乎是想要將他們的樣子全部記在心裡。
眾侍從被嚇得縮回了白瑪身邊,等著白瑪的下一步指示。
白瑪看著坐起來的靳青顯得十分憤怒這女人的命怎麼這麼硬。
抓狂的白瑪一把扯住那幾個侍從向靳青床邊推「動手啊,你們快把這個邪祟拖出去淨化。」
看著白瑪狀似瘋癲的樣子,幾個侍從咽了口口水壯起膽子想著正木著一張坐在床邊的靳青走去,同時心裡暗暗念叨著異國的公主,不要怪我們心狠,只是你自己太短命了。
之後,大家就見到靳青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自己緩緩的下了床,拉伸起自己的胳膊腿來。
眾侍衛「」柔然太妃是不是真的中邪了。
柔然的幾個侍女拼命的掙紮起來主子怎麼看起來怪怪的,現在可不是跳舞的時候,快跑啊
白瑪則是急了,抓起身邊的一個粗瓷茶碗向靳青的腦袋丟過去「快動手啊」這女人今天必須死。
半個時辰後,靳青舒舒服服的坐在帳篷中的床上,享受著四個鼻青臉腫的侍女的精心服侍。
而她帳篷外的杆子上,則是掛著一排奄奄一息的人,而且他們都沒有穿衣服。
尤其是被掛在最上邊的白瑪大妃,現在基本上已經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由於柔然並不受待見,所以她的帳篷被設在距離王帳最遠的地方,周圍也很空曠,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會過來。
可饒是這樣,靳青這邊的動靜也驚動了幾個偶然路過的奴隸,這些奴隸一眼便看到了掛在最顯眼位置白瑪大妃。
見事不好,幾個奴隸拔腿就跑。
他們只是一群奴隸,不是那些專門被送進王庭專門伺候王族的貴族家子女,如果被人發現自己看到白瑪大妃如此窘迫的一幕,為了皇家臉面,他們也會被處死的
幾個奴隸飛快的
跑回了自己的工作區域埋頭幹活,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一句話都不敢說。
藩國是奴隸制社會,即使是最普通的平民百姓都可以隨意的去欺辱傷害奴隸。
由於他們折磨人的招數層出不窮,因此奴隸們經常都會想方設法的去躲避人群。
柔然這邊的位置很偏,去任何地方都不算順路,再加上柔然在藩國的處境十分尷尬,因此那些貴族出身的侍女們都是不屑從柔然這邊路過的。
而奴隸們由於想要躲避那些告他們一等的貴人,所以自然是要找一些比較偏僻的路,哪怕多走幾步路,也強過被人肆意欺凌的好。
於是,就在這一天一下午,王庭的管事就見到很多被派出去幹活的奴隸匆匆跑了回來,然後發瘋似的拼命幹活,工作效率也比往日提升不少。
管事「」看來這些混蛋們之前都藏私了啊
想到這裡,管事下意識的用鞭子抽了眾人幾下,可是往日裡會哀嚎的一眾奴隸們,今天竟然一聲不吭的人忍了下來,而且手中的活計也依舊沒有停止。
管事背著手走到一邊,疑惑的盯著反常的眾人看這些人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