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自己手中灰撲撲的戒指,再看著歪頭斜眼的盯著自己的魏蓮花。
阿爾伯特按捺住自己想將東西丟在魏蓮花臉上的衝動,他什麼時候用過這麼不高雅的東西。
可惜,有些話只能在心裡偷偷的說。
望著魏蓮花如狼似虎般的眼神,阿爾伯特咧咧嘴,將那鐵灰色的戒指套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就在戒指套上去的一瞬間,他敏銳的感覺到戒圈似乎出現了變化。
原本有些寬大的戒指,居然嚴絲合縫的套上了他手指。
阿爾伯特「」這是什麼情況。
而魏蓮花則是對他用力點頭「好看。」她的手藝真的很不錯。
阿爾伯特「」你瞎麼,這東西到底哪裡好看。
魏蓮花也不管阿爾伯特在想什麼,將阿爾伯特的畫具全部收拾好,隨後轉身就走「下課了。」
畫板、畫布、畫筆、顏料全部到手,昨天的計劃完美完成。
至於老師
魏蓮花將阿爾伯特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一遍,隨後堅定地搖頭還是算了,這人的塊頭太大,估計要浪費不少糧食。
阿爾伯特先是一愣,這句話不應該是老師通知學生的麼。
隨後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一般看著魏蓮花「那是我的東西」
誰料魏蓮花卻歪頭斜眼的看著阿爾伯特「你懂不懂禮尚往來!」
她的拜師禮已經出了,這人自然應該給些回禮才是。
阿爾伯特「什麼?」在被打之後,他好像又被搶了。
見阿爾伯特一臉蠢像,魏蓮花忽然感覺自己拜錯了師父。
可無奈的是,她只找到這麼一個畫油畫的,就算對方腦子不好,也只能勉強忍下來。
深深的嘆了口氣,魏蓮花著實有些擔憂自己的未來「老子明天再來找你學習。」
阿爾伯特「」別來找我,我今晚就連夜離開。
同阿爾伯特告別後,魏蓮花將東西全部收進自己的儲物袋,隨後拔腿就往王藝霖的學校跑。
她準備去圍觀王藝霖放學。
誰想到剛到學校門口,便發現學校門口已經拉起了警戒線。
還有一群人正站在遠處圍觀。
察覺到八卦的味道,魏蓮花三兩下便擠到門邊,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熱鬧。
門衛的大爺顯然是認識魏蓮花的,當看到魏蓮花出現時,他臉上滿是興奮,當即指著魏蓮花對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員喊道「就是她,就是她。」
聽到門衛的聲音,兩名警員迅速走到魏蓮花身邊。
這兩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濃郁的味道,讓魏蓮花直覺想要後退。
不知不覺,她腦海中自動浮現出一個詞正義。
不知道這兩人打算做什麼,魏蓮花身上的肌肉狠狠繃緊,竟是隨時都打算同對方動手。
她討厭這些人身上的味道,這種討厭就像是丟了一大筆錢一般讓她心裡發慌。
可惜,這兩人並未意識到他們的存在,對魏蓮花構成了多大的心理負擔。
他們大步走到魏蓮花身邊,伸手敬了個禮「請問是魏蓮花同志麼。」
這一瞬間,魏蓮花的頭髮都豎起來了,一個巨大的貴字憑空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察覺到魏蓮花想要轉身就跑的意圖,一名年長些的警員鄭重說道
「魏蓮花同志,王藝霖同學正在教室中等您,她那邊出了些事。」
魏蓮花「」小崽子怎麼了!
欲哭無淚的跟在兩名警員身後,魏蓮花的腳步非常沉重她實在太厭惡這個味道了。
這兩人身上的味道極重,令她不得不屏住呼吸,遠遠的跟著這兩人。
兩名警員一邊向前走,一邊悄悄的從玻璃的反光上留意著魏蓮花的動向。
生怕魏蓮花忽然消失。
他們已經等了這人一天,自然不能讓人就這麼跑了。
雖然王藝霖打死不承認這事與魏蓮花有關。
可通過他們今天一天的調查,依舊覺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