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華下了狠手。
一下又一下,看誰想爬起來就給誰一下把人拍躺。
兩人爬不起來,打滾躲也躲不過妉華的鐵鏟。
把人打死會有麻煩,所以她下了狠手但沒下死手。
「嗷!」
妉華廢了兩人身上的作案工具。
把兩人拍老實了,連滾都不滾不動了,妉華停了手。
手裡鐵鏟往地上大力一戳,「說,誰讓你們害死的我。從頭說,要是一句隱瞞」
毫無感情的冰冷聲音,讓凱哥兩人心頭打顫,對方是真想殺了他們!
兩人恨都不敢恨了,只求活命。
「窩說窩說,是謝少,不,是謝炎承讓窩們做的」
「是謝炎承派人給您下的藥」
兩人說的顛三倒四,妉華挑選了裡面的重點信息。
原主參加了孫家小姐孫欣曼在酒店舉行的生日宴會。
中途原主感覺不舒服,以為是酒喝的多了,隨後有人引原主去上面的客房休息。
實際上是謝炎承暗中給原主下的藥。
謝炎承安排了這兩人去強了原主,然後再把過程拍下來,用來毀了原主。
那個酒店是謝家的產業,現在由謝炎承管理,讓他好操作。
誰知兩人到了酒店房間後,發現原主死了。
謝炎承讓兩人把原主的屍體帶到這裡來埋了。
聽兩人說完,妉華打了報警電話。
在看到警車開到近前,妉華放心地暈了過去。
她身體裡的藥物是證據,她沒有為自己解毒,剛才只暫時壓制住了。
砰。
謝炎承陰沉著臉一拳頭砸在紅木桌面上。
他只想給陶虞清一個教訓,誰讓她給沈妃寧添堵的。
現在人卻死了,讓他變得被動。
剛才他慌神了,匆忙間做出了決定,讓蔣凱魯光兩個把人帶走找個地方埋了。
等冷靜下來,這個決定很不明智。
要是等到這會,他能做出更好的處理。
「真是個禍害。」活著的時候禍害妃寧,死了還禍害他。
有人敲門,讓謝炎承不由得驚了下,他的臉色更陰沉了。
門外的人喊了聲「謝少」。
聽是心腹手下方森,謝炎承沒好聲氣地說了聲,「進來。」
方森進來後一眼看到被摔到地上的手機,知道謝炎承心情不好,輕手輕腳撿起手機放回到桌子上,放低了聲音問,「謝少,陶家人在找陶虞清。你看還要不要把陶家人引來」
他是個知情人,下了藥的酒還是他安排人送到陶虞清的手上的。
按計劃,如果陶家人不找陶虞清,那就不用管,等明天陶虞清醒了,會自己離開。
如果陶家人尋找,他便把陶家人引到陶虞清的房間裡。
陶家人一心想讓陶虞清聯姻,看到陶虞清那個樣子,只會把事情隱瞞下來。
陶家人沒膽子報警。
酒店裡的監控早關了,報警也查不到證據。
他剛給謝炎承打電話沒打通,沒敢把陶家人直接帶去。
謝炎承已想好了怎麼給這事收尾,「你去把陶貴奇帶到這裡來。」
陶虞清死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他沒有告訴這個心腹。
方森雖奇怪謝炎承怎麼改了主意,但沒多嘴問,答應著出去了。
不大會,方森帶著一個頭頂半禿、大腹便便的男子過來。
這男子正是陶虞清的父親
陶貴奇。
陶貴奇進了房間,對謝炎承滿臉堆笑,「小謝總您找我啊?我也一直想跟小謝總坐坐,一直沒能成行不是。今天總算是有機會了。」
見謝炎承示意他坐下,他道著謝坐下來,「小謝總找我來是?」
謝炎承對陶貴奇很瞧不上眼。
一個暴發戶,資產連億都不到,卻不知哪來的勇氣,硬往上層圈子裡擠。
圈子裡人不愛搭理他,陶貴奇臉皮厚,腆著臉跟人搭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