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針快要指向八點的時候,那一對夫婦回來了,他們似乎剛剛參加完聚會,喝了點酒,正手挽手往家的方向回。」
陸離昕看起來抖得更加嚴重了,但是話語卻沒有停止,而話里中荼粟聽到了一絲傷心,更多的卻是絕望的語氣。
可,那一對夫婦聽起來像是一對甜蜜的情侶啊,還手挽手了。
「發生了什麼?那一對夫婦是誰?!」
荼粟忍不住問,在她的耳中聽起來,明明那對夫婦對於陸離昕似乎也是一種執念啊,但是陸離昕卻不怎麼願意談論。
荼粟甚至在猜測,若不是需要自己執念的事情來讓彼岸花開花才能夠完成心愿的話,說不定陸離昕不會說有關於他哥哥以外的事情。
陸離昕的執念,似乎有些過於強大,開出的彼岸花不只有一朵,因為可能不會只有三朵。
這是什麼原因,荼粟的食指和中指緩緩有序的敲擊桌面。
不過,荼粟在心裡也在思索著幫助自己的金主粑粑復仇的事情,而所有的理由,荼粟都歸咎於陸離昕給她一輩子都花不完的美食。
「那一對夫婦是我的父母,親生的。」
似乎陸離昕的話語都很輕,唯獨最後的三個字,這三個字似乎帶著陸離昕無限的悲傷。
荼粟看起來很平靜或許早就有預感了,只因為在她接任接引者多年以來,這樣類似的事情聽過了無數次。
雖然她還只是個高中生,但是經歷過,看過的人生何其多,可別看荼粟是個饞嘴,愛玩,懶惰的性格,可實際上她所經歷的人生,確實所有人一輩子都不可及的。
當然了,荼粟未曾體驗過就是了,可看過了,感觸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若是讓荼粟去寫書,也一定是最為真實的人生,因為一切都是最真實的回憶。
而荼粟手輕輕握緊陸離昕的手,仿佛給荼粟無限的能量,陸離昕不知道的是,每一個執念重的人,荼粟都不曾給他們這樣的待遇。
唯有陸離昕,只是他陷入了回憶之中,他的自述也依舊在繼續。
……
陸離昕還記得我看到了他們的時候,激動的跑過去,雖然未曾說話,但是他下來的時候帶著紙筆。
只是,陸離昕的父母卻不曾看他,只是自顧自的往前走,陸離昕努力的想要張開嘴巴,可無論是如何,卻都無法發出一絲的聲線。
陸離昕著急壞了,但是他並不是真正的孩子,因為他馬上低頭,用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句話。
「哥哥還沒有回來,他四點放學的,但是現在都快要八點了,還沒有回來,我們快去找哥哥回家。」
只是,陸離昕將自己自己的畫紙交給自己的父母,卻被他們無情的撕碎,宛如滿天雪花一樣散落在陸離昕的身上。
卻讓陸離昕感覺自己仿佛浸泡在寒潭之中,他那是覺得十分絕望,十分無助,這一份絕望如同前世一樣。
可是,陸離昕很快就緩過神來,既然找父母這一個辦法沒有用,那麼他也不會傻傻站在一邊傷心。
喜歡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