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安抱著小皇帝,連眼風都沒給那個貴女留一個,轉身就走。
喬夏記掛著是自己帶出來的人,怕她出什麼意外,忍著疼,攥住大佬衣袖:「念之」
盛君安閉了閉眼,最後才隔著數米遠的距離對那貴女說了句:「你且在此等候,很快就會有人過來送你回府。」
喬夏這才放了心,被大佬一路抱回侯府。
老管家見狀,又是擔憂又是震驚:「喬小公子怎麼了?哪裡受傷了是嗎?」
盛君安沒多言,只讓他準備熱水。
其實喬夏並沒有受什麼不得了的傷,只是剛被磕到那會兒是真的疼得直不起腰來,等緩過那一陣,身體並沒什麼大礙,她估計最多也就是淤青而已。
可是掙扎著想下來自己走的時候,大佬卻一臉嚴肅的讓她別動,弄得好像她快癱瘓了一樣。
喬夏試著開了幾次口,最後也就懶得再說了。
眼下見老管家憂心忡忡的樣子,喬夏心有不忍,正要說自己沒事,等會兒回宮她讓人敷一下就好了,冷不丁大佬似乎不小心按到她傷處,喬夏哎呦了一聲,疼得顧不上開口。
等緩過來,人已經被抱到了一張床榻上,大佬正伸手要解她的衣帶。
喬夏幾乎魂飛魄散!
趕緊攥住他的手:「你做什麼?!」
她仗著有系統的障眼法做掩護,心想大佬反正也察覺不出她是男扮女裝,所以連束*帶都懶得纏。
障眼法只淺淺的浮在她外袍上,一旦衣帶被解開,她可就完全藏不住了。
盛君安眉眼平靜,和平常一樣的神情狀態,道:「看看你磕傷的地方,給你揉揉,這樣會好得快一點。」
已經快三個月了,小皇帝沒有絲毫異樣,似乎只是單純的想和他交好。
盛君安不信小皇帝沒有所圖,可是卻又探查不出來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這種隱約開始失控的感覺十分陌生,他不習慣讓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
所以盛君安決定奪回主動權,逼小皇帝承認自己的身份,最後如實招出她一開始的目的。
他伸手朝她衣帶過去,小皇帝急得臉蛋漲紅,一副拼命想要找藉口卻又找不到的模樣,只能摁住他的手,死活不敢鬆開。
盛君安心頭竟微微有些發軟,手上力道減了下來,半是認真半是取笑:「你那麼著急作甚?不過是想看看你的傷口,為你上藥而已,怎的如此放不開?難不成你還是個女的喬裝的不成?」
喬夏心頭咯噔一下,心說大佬不是真的懷疑了吧,這是在試探?
絕對不能穿幫!她好歹努力了三個月呢,不能讓心血白白浪費了。
她急於證明自己是個男的,把話說得很滿:「念之你怎麼能這麼侮辱我,我堂堂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幾次三番拿我和女子做比較,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她抬頭挺胸,一副不堪其辱的模樣:「我是不是男的,你***不就知道了!」
按照正常套路,話說到這個份上,一般也就代表著安全了,喬夏暗戳戳的正要鬆口氣,然後那口氣就那麼卡在了喉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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