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胡謅,忒不要臉了
如果不是這些痕跡,南潯真的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畢竟昨晚上的事情太不真實了,按照那混蛋咬人的狠勁兒,一般人絕對會直接疼醒,而她沒有。
不管他吻得多凶,咬得多狠,掐揉得多深,她都醒不過來,只能在夢中不斷輕吟低泣。
這混球可能也失算了,沒想到自己會失控得跟一頭野獸一般,恨不得將她身上所有的肉都咬下來吞掉,癲狂得很。
後來,她隱約記得對方給她擦了什麼液體,極有可能是能消除痕跡的上等藥水,否則一覺醒來,那些痕跡不至於變淡了這麼多。
其實身上雖然青紫一片,但不細看的話已經看不出是什麼了,然而……
前面兩隻玉兔上,指痕和齒痕明顯得很,那灼熱得如同烙鐵般的大掌以一種仿佛要把她揉碎掐爛的力度,還有那濕熱的薄唇、靈活的長舌和利齒,一起留下了這些痕跡,如今還有些陣痛。
而後腰和大腿根兒也是同等痛感。不消看也知道是一樣的風景。
南潯抬起手臂聞了聞,果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酒味兒。
再掃一眼那擋在茅草屋門口的木桌子,南潯不禁朝天翻了個白眼。
門倒是沒動過,但還有窗戶啊。
什麼夢裡醉,居然用這種東西糊弄人,這人也忒不要臉了。
而且她清清楚楚地記得,昨晚上雖然很熱很熱,但她並未脫光衣裳,只是將裙子撩起來打了個結。
可現在!她的裙子和她的人是分開的,紅色長裙凌亂地蓋在了她身上,而她不著一物,整個人跟個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床上,看起來相當慘烈。
南潯將勾纏在身上的輕紗還有皺巴巴的衣服都抖了抖,重新穿好,然後便憋著一口氣出門了。
她以為那罪魁禍首會找個地方先躲躲,不想這人已經拿著那些****罐罐搗鼓起來,姿態悠閒得很。
見她出來,那張鬼面調過來看她,略顯沙啞的嗓音透過面具傳了出來,「昨晚睡得可好?」
南潯:呵呵,特麼的她還沒開口呢,他倒先問起來了。
南潯抱胸倚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前輩啊,你昨晚給我喝的酒水果真可以一解相思之苦,我夢到我的情郎了呢,只是奇了怪了,昨晚夢中一夜糾纏,醒來卻一身吻痕掐痕,莫非……這夢裡的事情也能變成現實不成?」..
青衣鬼面語氣淡淡地解釋道:「這夢裡醉本就給人以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之感,一人可充作兩人用,你身上那些痕跡怕是因為你自己幻想出了心中思慕之人。」
南潯嘴角狠狠一抽,斜睨著他道:「前輩的意思是,我這一身痕跡都是我自己弄出來的?呵呵,前輩你在逗我嗎?我能自己在自己身上咬出那麼多齒痕?前面就不必說了,姑且認為我脖子長,但是臀和後腰呢……」
南潯每說一句就往他逼近一步,直到站到離他只有一拳的距離,一雙美目微微眯起,死死盯著面具上的兩個窟窿里露出的黑眸。
青衣鬼面一如既往地鎮定,雲淡風輕地解釋了一句:「忘了告訴你,服用了夢裡醉,部分人身上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痕跡,狀似齒痕和掐痕,此乃正常現象,你無需多慮。」
南潯:……
真是嗶了狗了。胡謅得這麼義正言辭,也是夠不要臉的!
不過,這筆賬她不打算現在討要。
南潯嘆了一聲,「好吧好吧,我該謝謝前輩讓我做了一場美夢。我目的既已達到,是時候離開了。多謝前輩收留我一宿,也多謝你給我的真心斷腸丸。」
「你去何處?」青衣鬼面明知故問。
南潯咯咯一笑,「當然是去青雲派找我的黎風小哥哥了。」
青衣鬼面頓了頓,提醒道:「我知道你武功高強,但青雲派好歹也是八大門派之一,一旦被發現,掌門和諸位長老聯手,再加上青雲派劍陣,饒是紅衣羅剎,也不能輕易逃脫。」
南潯沖他眨眨眼,「前輩是在替我擔心嗎?那前輩不如賞我一些藥粉,助我逃脫用?」
南潯本是開個玩笑,不想這人真的從架子上取下兩個小**扔來,淡淡地道:「一**是迷藥,直接撒至空中便可,一**是」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