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我相信他。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四個字,堪比饈珍,在男人的嘴裡反覆咀嚼,薄唇勾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棕色的瞳孔里折射的,卻是要殺人的光芒。
親信害怕的不停哆嗦,死死的低著頭害怕被面前的男人注意到,可這書房裡,只有他一個人。
「你說,為什麼她寧願相信一個只有兩面之緣的人卻一定要忽略了我這個將她從泥潭裡拉出的人呢?」
繾綣,似裹著死亡的大網,撲面而來,危險!
一瞬間,親信恐慌的瞪大雙眼,剛想逃跑,卻已經來不及,「嘭」的一聲,書房門四分五裂,一個男人躺在碎裂的木門殘渣上,口吐鮮血,痙攣抽搐。
路過的下人看了一眼便冷漠的收回了目光,匆匆而過,沒人為那細微的一聲「救命」駐足。
連清坐在魏仕秋對面,突然一個激靈,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下意識轉過身去,卻只有一場空,可她的心慌並沒有因為這一場空而消散半分,連清總覺得,自己被盯上了。
不,準確來說是被毒蛇盯上了,渾身是毒的毒蛇,躲在幽暗寒冷的深處,用它銳利的眼睛,透過衣物,透過皮膚,將連清的靈魂看的一乾二淨,「嘶嘶」吐著蛇信子,張開最惡毒的尖牙,為了最佳捕獵時機而蓄勢待發。
那種感覺,比起害怕更多的是來自未知的恐慌,心裡又酸又麻,像針扎了一般的感覺蔓延全身。
冷汗從連清的額頭還有後背冒出,當連清再次回頭看向疑惑的魏仕秋時,她的整個臉都是蒼白的。
她這像鬼一樣的模樣著實將魏仕秋嚇了一大跳,丟掉了手中的書便著急的捧上了連清的臉,從袖中拿出手帕,輕柔的,一點一點擦拭著連清的額頭。
一直等到連清臉色好了不少,魏仕秋才關切開口,「小淅剛下這是怎麼了?」
「說不上來師父,我剛才背後一涼,有一種被盯上了的害怕,我總感覺有人在算計我。」
連清本想揮手回答沒事,可到嘴邊的話一轉,變成了試探,這對連清來說是一個好機會。
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怕什麼來什麼,連清說這句話的時候,最怕看到的是魏仕秋的緊張,然而,她還是看到了。
愣神,緊張,眨眼頻率加快,短暫幾秒之後,恢復成了連清最想看到的淡定與關切。
可完了,就這幾秒就夠了。
連清有些心寒,說實話在剛才之前她還對魏仕秋抱有期望,多麼希望她的無端猜測是錯誤的,可現在啊,只剩現實。
連清覺得,她的演技要比魏仕秋好,最起碼在控制情緒和面部表情這方面她還是要有經驗的多。
所以,她看出了魏仕秋的異常,而魏仕秋卻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勁。
沒將他的假關懷當一回事,連清拉過魏仕秋,狀似好奇的問起了他的以前,「師父以前是什麼樣子的呀?」
而面對連清的問題,魏仕秋則突然謹慎了起來,「小淅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唔……我想知道師父的過去,想知道我不在的那些年師父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連清的臉上,掛著好奇與天真,那種不諳世事的模樣太純良了,魏仕秋張張嘴,無奈的搖搖頭,回憶起了以前的生活。
每個人對生活這個詞的定義都不同,命中必經之事,消磨時光的解釋,還是多姿多彩的人生,平凡的,轟轟烈烈的,盪氣迴腸的,叫生活。
而對於魏仕秋來說,生活兩個字,是生,是活。
出生,然後拼命的活著。
大富大貴的人該是什麼樣的?對於小時候的魏仕秋來說大概就是吃得起飯。
他的眼界太窄了,能活著已經是幸事,誰還敢去奢求外面的世界?
難民是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蓬頭垢面,滿身傷痕,終日食不飽腹,渾身都是惡臭,還得提防著野狗的叫囂。
他們比乞丐還要不如,死了,沒人理會,屍體是腐爛還是被狗吃掉,更無人關心。
魏仕秋的童年生活,就是和一堆難民在狗嘴裡搶飯吃,每天承受無聊之人的拳打腳踢,扮演著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