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老倆口對那幾個兒子說了什麼,周秀娘到是不知道。進了廚房之後,她裝著不知道廚房有多少菜的樣子,問她們廚房裡都有什麼,然後再根據她們報出來的,教她們做什麼菜。
兩口鍋,一個人負責燒水,一個人負責做飯、做菜。
鄭三丫年紀小一點,比灶高不了多少,就負責燒水。鄭二丫過於瘦弱,做菜得墊個小板凳,不過也能將就。
到不是周秀娘想要欺壓童工,實在是原主太「作」,她就算想要調整一點,也不能改得太過,免得被人看出來。以前作的方向是——拖大家下水,一起不好過;以後作的方法是——聽我的話,就能好好過日子,敢不聽我的,收拾你。
當然,她也會把握一個度,她「作」也是為了大家好,就是脾氣怪了一點,只要順著她,她也不是不能好好說話。
嗯,是的,沒錯,她是一個需要使用「柔手段」,慢慢誘/惑的主。別給她來硬的,你敢硬,她比你更硬。
她昨天滷的豬下水味道不錯,中午吃的時候,就算老倆口也吃了一些。但是這畢竟是肉,對於他們這種家庭來說,再便宜也是精貴的東西,何況她還添了那麼多值錢的配料。
周秀娘並沒有讓她們直接切盤,而是準備少切一點,然後和蔬菜炒,這樣大家都能嘗到肉味道,也能吃到一個好菜。
就在她靠在廚房門口指揮兩小丫頭幹活的空當,鄭文良就來了,手裡提著一隻燒雞,還有今天賣鹵貨、點心的銀子。
按照她之前交待的,他跟酒房或者點心房商談的時候,有兩條路子,一條是她給方子,但不是直接賣,而是對方不管賣出多少貨物,都需要給她其中二成的收入;另一條則是她給貨,每塊點心、每斤鹵貨多少個銅板的收,也不會太高,也只是三分之一的價格。
鄭文良告訴她,那個點心房正好是老二鄭文昌那個同窗家的,一吃到點心就覺得特別好,經過交談之後採納的是第一個方法,也就是付二萬收入。至於酒樓,滷肉喜歡歸喜歡,但怕不好銷,所以目前還在觀望階段,只賣了幾兩銀子。
周秀娘挑眉:「只賣了幾兩銀子,你就敢買燒雞了?嘖嘖嘖嘖……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夠做得了我的主了?」
「這不是我買的,是老二同窗送的。」
「這還差不多,我送了那麼大一個賺錢的方子上去,他要是連只燒雞都捨不得,也太小氣了。」
鄭文良:「人家還收留了老二、老三他們好幾天。」
「行了,我知道了,大不了等以後賺錢了,我再免費送他們一個方子當感謝禮好了。」
「你還有方子?!」鄭文良啞然。
「切!」周秀娘翻白眼,「這方子多簡單啊,多動動腦子就有了,你以為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這麼一個吃食落後的世界,連土豆、辣椒是什麼都不知道,她隨便在腦子裡想幾個現代的方子拿出來,不都是賺錢的方子嗎?
果然,當時魔鬼訓練時,她除了挑了一個武力,就是美食和醫術是對的。瞧瞧,這才穿越幾天,就全部都用上了。